是記不清還是不想說?
靳洲壓下心裡所有的猶疑,安撫地揉了揉掌心下單薄的肩膀。
「記不清那就不想了,只是哥夢而已。」
明知是夢,可夢裡的畫面還是在安枝予的腦海里盤旋了兩天。
周一下午,楚菲菲借著外出辦事的空擋來給她送巴斯克蛋糕。
安枝予便把周六晚上做的那個夢跟她說了。
聽完,楚菲菲驚呼一聲:「這麼帶感?」
不可否認,夢裡的畫面的確很帶感。
真的很有韓漫那種強取豪奪的既視感。
但是地上不知名的女人。。。。。。
楚菲菲盯著她臉上的愁容:「怎麼啦,看你很不高興似的。」
安枝予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夢裡的他和現實里的他很割裂。」
楚菲菲托腮想了想韓漫里的畫面:「照你那麼描述,是挺割裂的,但是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更有魅力嗎?」
安枝予抬頭看她。
「你想啊,他對別人都冷漠無情,唯獨把你放手心裡捧著,」楚菲菲一臉興奮:「我的天,簡直不要太帶勁好嗎!」
見她不說話,楚菲菲皺眉:「該不會是那件事在你心裡留下陰影了吧?」
她一語戳破了兩天來,安枝予沒有想明白的一件事。
突然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原來是因為這個。。。。。。」
見她自言自語地在那嘀咕,楚菲菲伸長了脖子:「你現在看他,那種感覺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的確是有點不一樣,但她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一樣。
昨天中午在母親那吃午飯,因為喝了點酒,兩人就睡了一會兒的午覺。
半途她醒了想去倒點水喝,被子還沒來得及掀開,環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往後一攏。
「去哪?」
當時他聲音特別低特別沉,帶著壓抑的砂礫感,讓安枝予瞬間想起了『噩夢』里的聲音。
扭頭看他的時候,恰好他睜開眼,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沒睡醒,他眼裡蒙了一層迷離的潮氣,看著既像是浸在湖水裡的墨玉,又像還未來得及研磨的陳年墨塊,黑得深不見底,就那麼看著你,像是能將與他對視的人拽進去。
那種感覺,就像她剛剛說的,很割裂,但她又很明確地知道,自己並不排斥那種她不曾在現實里見過的他,甚至還生了幾分莫名的期待。
很想看看他發火時候的樣子。
對面,楚菲菲一雙眼盯在她略有失神的臉上,她語氣循循善誘:「寶兒,這是一種偏愛,懂嗎?」
他的確給了她很多很多的偏愛。。。。。。
以至於安枝予突然又想和閆嗔一起去看中醫了。
但她不知道的事,那晚她給閆嗔打完電話後,老爺子也給閆嗔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那個不爭氣的孫子把老婆惹生氣導致抱重孫的日期又要無限期地往後延,老爺子氣得血壓都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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