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蘭望了他一眼,聞歌知雅意:「什麼都瞞不過大兄,從前我常與友人切磋,只是如今漸大,各自都有奔處。」
「喔?」李道岫分揀棋子,好似隨口一問:「難道你的友人離開本地了?」
杜長蘭道:「那倒沒有,只是兩名好友入了縣學。」
「真是巧了。」李道岫抬眸,與他四目相對,眼含笑意:「正好為兄也在縣學,不知長蘭的友人姓甚名誰,為兄或許能照應一二。」
小孩兒目光動了動,眼中映出的跳躍的燭光。
杜長蘭假假推辭一番,道出6文英和崔遙的基本信息。
之後兩人又下了幾局,見夜深了,李道岫提出告辭。
小孩兒湊近他爹身邊,低聲問:「爹,李伯伯好端端提這個做什麼?」
杜長蘭反問他:「你覺得突兀?」
小孩兒點頭。
杜長蘭揉揉兒子的腦袋:「自己想。」
小孩兒鼓了臉,他如今清減些,下巴略尖。少了些可愛,多了幾分清秀。
半月後杜長蘭同崔遙他們會面,崔遙道近日,縣學的李相公對他們頗為親昵,幾番指點。他們受寵若驚。
杜蘊捂著小嘴偷笑。
6文英心裡一動,道:「你只說你住在友人家,是…李相公家?」他話語裡還有些遲疑。
杜長蘭頷。
崔遙大驚,6文英感慨道:「又沾了你的光了。」
杜長蘭一笑了之,崔遙忍不住追問,杜長蘭只好挑揀著事情說了。
嚴奉若同嚴秀才的關係沒什麼不能見人的,嚴奉若並不介意此。他曾同杜長蘭說起,若是旁人追問,可透露一二…
崔遙喝了一杯茶壓驚,「難怪我從未見過先生的孩子。」
小聚後回去路上,杜蘊冷不丁問:「爹,李伯伯為什麼突然對崔伯伯他們好?」
杜長蘭:「以後你就知道了。」
小崽兒不高興噘嘴。
杜蘊這廂還沒想出答案,先聽見一件「大事」。
杜老娘想為兒子說媒,小孩兒猝不及防聽見,感覺天都要塌了,茫然無措的看向杜長蘭。
「說啥親啊。」杜長蘭大聲道:「我要去參加院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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