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教育資源,難免會多受些罪。眾人分工合作,終於將剩下半筐書謄抄完畢。
杜長蘭將原書送回李府,一同送去的還有山上剛撿的栗子。
當天晚上就上了李府的餐桌,李道琦恨恨咬了一口,然栗子芳香細膩,消了他大半怒火,還是怨念道:「我也是李府的主人,他走都不同我說。」
等他散學回家,杜長蘭父子和狗都沒影了,他心裡可難受了……
嚴奉若笑道:「你這話可是冤枉長蘭了,他早說了要走。」只是沒定具體哪日,免得牽著李道琦的心。
話鋒一轉,嚴奉若又夸板栗濃香,十分美味。
「阿嚏——」杜長蘭揉揉鼻子,嘟囔道:「肯定有人罵我,真可惡啊。」
杜蘊認真附和:「對,真可惡。」
杜長蘭樂了,朝兒子伸出拳頭,小孩兒立刻伸拳來碰,美滋滋道:「我們就叫父子齊心。」
宋越嘴角抽抽。
杜長蘭夸道:「真是爹的好崽。」他給兒子夾一塊雞翅。
杜蘊美的眼睛都眯起了,啃了肉又喝一口雞湯,鮮美中帶著淡淡的甜味兒,好好喝啊~~~
飯後宋越收拾碗筷,眾人在院裡消食。6元鴻打了個哈欠,想到晚上還要做題,頓時苦了臉,卻又不得不做。
院試題除卻帖經,墨義,經義和詩賦。還考算學雜文和律法。
雜文記住體裁格式,往裡套就是,算不得難。
算學的難度,從往年院試題來看,也算不得難。
至於律法。自古講究法理之外,還有人情。除卻背熟本朝律法,也要參考本地大小官員判案,作為依據。
了解的越多,也會影響一個人的觀念,屆時答經義這種主觀題也會有加持。
杜長蘭不急於求成,但每一步都要走的穩。他們要麼不參加院試,既是參加了必是得有八成把握能考上。
晚上燭火烈烈,隔子上投下一道道修長的身影。
宋越做完帖經,墨義。略過經義題,先做算數。
題為:今有獸,六四足。禽,四二足,上有七十六,下有四十六足。求解:禽、獸各幾何?【注1】
這是出自《孫子算經》一題,與雞兔同籠題出本源。
宋越略做思索,提筆唰唰作答,筆墨遊走。6元鴻還在做經義題,末了跳過算數,直接做律法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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