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助理尴尬的催促中，姜岁扭头走了。
小助理傻眼，只好上车愧疚的跟苏然道歉：“对不起然姐，她不愿意上来。”
苏然笑了笑，“没事，我们之间有个隔阂，她不愿意就算了，原本也只是看她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冻着可怜，想顺路送送她。”
小助理真诚道：“然姐，你真的出道那么多年，一如既往的善良。”
真不愧是她粉了那么多年的大明星。
苏然微笑，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新买的，上次你不是说喜欢？我那瓶用过拆封了，直接给你不太好，就新买了一瓶。”
小助理感动不已，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话，大明星苏然都会放在心上，这瓶香水在国内可买不到。
“下周我有个正剧的年代片，这是我转型冲奖的关键，皮肤要弄得糙一点，这套护肤品段时间也用不上，你拿去试试，好用的话给我反馈，等拍完戏，我也好拿来急救。”苏然递上一个精美的礼盒。
小助理抱着礼盒，此刻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
顾砚北出差，姜岁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除了那一晚顾砚北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两人之间都没有联系。
这天姜岁知道姜重山在家里的公司，她马上就过去了。
姜重山刚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一推门姜岁就特甜特乖巧的喊了一声：“爸。”
姜重山神情微顿，在员工们好奇询问姜岁身份的时候，不得不介绍：“这是我的二女儿，一直在上学，很少来公司。”
员工们纷纷称呼了一声：“二小姐。”
姜重山三言两语便让姜岁先回家。
姜岁既然来了，肯定是要一个结果的，亲昵的上前挽住姜重山的胳膊：“爸，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你既然要在公司培养我做管理，我怎么能一直不跟大家见面呢。”
众人听到她要来公司，面面相觑。
姜重山正要开口打发她离开，姜岁便低声娇嗔的说道：“这几天顾砚北去出差，我都没什么事情，每天就在家里等他回来，好无聊哦，就想着来公司帮帮忙，也能打发时间，好不好?”
姜重山这段时间隐约听到了一些顾砚北身份上的传闻，听说他背景并不单单是个白手起家的商业奇，身后该是有不俗的家族关系网，自然是希望能牢牢抓在手里，而无疑婚姻在他看来是最稳定的方式。
“你这孩子，从小就闲不住，也罢，不过来公司帮忙，也别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姜重山慈爱的说道。
姜岁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姜重山小时候见过她的次数一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哪能知道她小时候的脾气秉性？
她小时候不光能闲得住，还特别喜欢躲在房间里看书，姥姥和姥爷怕她整天看书看坏眼睛，每天都会带着她出去闲逛。
她从小就比一般的孩子要乖巧懂事。
这些，姜重山一件都不知道。
姜重山给姜岁安排了一个副经理的职务，看上去职务不小，实际上就是个闲职。
开会都没有人叫她。
姜岁用两天的时间把公司上下的关系弄清楚了，每个员工都能叫出名字。
她开始估算整间公司的价值，看自己用正常手段能拿到多少，最后的结果让多少有些失望，她在三五年之内，都挺难还上顾砚北的钱。
除非，她能把姜重山从公司一把手的位置上挤下去。
姜岁摸着下巴，忖度这件事情实施的可能性，可她到底是年纪小，经历的事情不多，把握不来。
“如果是顾砚北，他处理起来这种事情，应该会很得心应手吧……”
她低声喃喃着。
姜岁不止一次的见到顾砚北打电话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和结果。
姜岁把公司的主要人员和主营业务做了个一目了然的表格，再有一次开会的时候，她开始了旁听。
因为公司不大，人员构成也不是特别复杂，姜岁很快就跟几个骨干混熟了。
在几次请吃饭，从喝多的人口中知道了一些公司的辛秘。
比如……
姜重山跟前台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很是暧昧。
有人曾经两人在停车场接吻。
姜岁怔了下，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的话，那个前台的年龄比她大不了两岁，甚至比姜美还小呢。
在最初的震惊后，姜岁看到了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