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熟吗?”姜岁问他。
荆靡:“……见过吧。”
姜岁诧异:“你买了她八万的酒。”
荆靡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笑:“妹子,男人就吃这一套知道吗?”
“嗯?”姜岁眼神疑惑的思考着。
荆靡点到为止,给她倒酒,“来,酒壮怂人胆。”
姜岁晕乎乎的就被他说动,几杯小酒下肚,就放松下来跟他们一起玩开了。
她年纪小,长的又好看,几个男人虽然看在荆靡的面子上不会轻薄对她,但也总爱围着她玩。
美人到哪里都是吃香的。
玩到了凌晨,姜岁还意犹未尽的,荆靡联系了代驾后,把人架上车:“顾总找我要人了,再不把你送回去,八成要以为我把你给睡了。”
姜岁胸前的安全带勒得太紧不舒服,她扯动了两下,在荆靡上车后,她一巴掌拍在荆靡的肩上:“我们是是哥们!来,继续喝。”
荆靡乐了:“就保持这个状态,回去跟顾砚北撒酒疯,知道吗?”
提到顾砚北的名字,姜岁马上蔫了,她说:“我可不敢跟他撒泼,他是出钱的老板。”
荆靡挑眉:“我也是你老板,你不是撒泼撒的挺欢?”
姜岁脑袋靠在车窗上,嘟囔着:“这怎么能一样,我是给你打工赚点辛苦钱,跟顾总,是卖身钱,不一样的。”
荆靡:“顾砚北给你多少?”
姜岁伸出手指头:“一个月……两万,包括买菜钱,就是他也不怎么需要我给他做饭,就姑且都算是卖身钱吧。”
荆靡低咒一声:“两万?他随随便便给苏然转个节日红包都不止两万了,你傻不傻啊,起码要翻一倍。”
姜岁其他事情记不住,可唯独跟钱有关系的事情她记得门清,在荆靡把她送到顾砚北跟前后,姜岁的眼睛就一个劲儿的往顾砚北的脸上瞅。
顾砚北沉眸看着醉醺醺的姜岁:“去洗澡。”
姜岁没去,站在门口笑盈盈的跟荆靡挥手,还要跟他约下次去蹦迪。
荆靡瞥了眼脸色难看的顾砚北,笑着应下来:“当然。”
随后满意的看到顾砚北黑下来的脸,荆靡这才走了。
姜岁趴在沙发上,看到姥姥和姥爷的骨灰,又爬起来,脚步踉跄的要上香,结果差点把房子给点了。
顾砚北按住她的手,把人强行弄到了浴室,本只是想要她洗个澡清醒一下,可在姜岁喊出“荆靡,我们,我们继续喝啊”的时候,他把人压在了墙上。
花洒氤氲的雾气下,姜岁无力的把手撑在墙上,以此来缓冲身体被撞击后的摇摇欲坠。
她站不住,可每当她要倒下去的时候,顾砚北有力的大掌总会及时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在她压抑的哭声里,他一遍遍问着:“今晚有多开心,嗯?”
姜岁抽着鼻子,“不,不开心。”
顾砚北被淋湿的胸膛从后面贴在她的脊背上,像是逗弄小宠物一样的吻在她的侧脸上:“乖。”
洗了澡,恢复了些清醒的姜岁在床上缠着他哼唧。
荆靡说的没错,男人都吃这一套。
顾砚北也不例外。
姜岁说她要零花钱,顾砚北给她把每个月的两万块涨到了三万。
姜岁想着荆靡的话,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撒娇:“嗯嗯~四万好不好?”
顾砚北抬起她的下巴,“四万?”
姜岁眨着那双情欲过后染着水一般的眼睛,“嗯。”
顾砚北告诉她:“四万有四万的义务,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姜岁求知欲很强的问:“什么义务?”
顾砚北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见他还对这种玩法念念不忘,姜岁都有些打消三万升四万的想法。
顾砚北指尖落在她胸口的位置,“用这里。”
姜岁愣愣的看着他,眼中闪过茫然,“嗯?”
顾砚北削薄的唇角勾起,“夹进去,剩下的还用我教吗?”
自然是……不用教了。
姜岁有些上当,他刚刚在浴室酣畅淋漓了一场,此刻她胸口娇嫩的皮肤都红了,他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她借着酒劲儿,眼尾红红的,说她好好一个老实姑娘跟了他,他一点都不疼她。
床上顾砚北比较好说话,抚摸着她的小脸,问:“怎么才算疼你?一个月四万还不嫌不够?”
姜岁趴在他的肩上,委屈巴巴的开口:“我耳朵疼。”
她说完就察觉到顾砚北身体顿了下。
姜岁抽抽鼻子,“苏然总是找我的麻烦,你都不帮我,哪怕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