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飞快的将自己手中的半颗白果吃完,感受着身体里暖洋洋的涌起的热流,对着身后依然还在小口小口品尝着果子的大松鼠挥了挥手算是告别,也不管它有没有看懂,李透跳下树枝。
在他着变异的第二观完成后,并且对如何进行后面的修炼毫无头绪的李透,现在所想便是在这个世界的冬季到来之际,把自己的小窝建造的足够温暖,存够足够的食物,然后按部就班的观想脑中的巨兽图修复凝实自己的精神灵体,直到他根据自己所知的知识储备推敲出下一步的进修方法。
如果外面的世界没那么危险的话,或许还能再往外走走,在这片已经很熟悉的树林区域穿梭的李透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随即他摇了摇头,他可是看到过那头外来的多头蛇怪的,那身上的伤口和被撕去一个蛇头后的伤疤,外面一定很危险,李透立刻在心里否决了刚才冒出来的危险的想法,聪明的小鼠绝不会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此时的李透正站在一个粗大的干枯树枝前,这根掉落在地上的枯树枝比他的身体还要粗大,如果能搬去他的洞窟门口,当作支架,再在上面绑一些干枯的藤条和草叶或许能把他的洞窟隐藏起来,不过这对于李透这瘦小的身躯来说可能是个大工程。
不过李透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自己的这个设想,为自己打工果然是充满干劲,李透撸了撸自己双臂的毛,抱住这根树枝的尾端就往自己的洞穴的方向拖去。
瘦小的身体里潜藏的力量却是不小,这根比李透身体大了不知道多少的树枝竟然被李透轻松的拖动了。
“嘿咻!嘿咻!”
茂密的树林里,一只黑色的小老鼠正努力的拖动着一根巨大的树枝缓缓移动着。
李透喊着口号,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完成了一道里程碑,感觉着离自己的小窝越来越近,愈的充满了干劲。
等到李透把这根树枝拖到洞穴门口,天色已经渐暗,此时的李透口干舌燥,在门口扔下树枝就跑进了洞穴,抱起一个装着水的被他磨平了表面尖刺的果壳一顿猛喝,虽然果子也能补充水分,但是果子有限,李透在了解清楚湖中黑影的行动规律后,早就给自己备了不少水源,不过这水不能存放太久,所以李透存的也不多,往往几天就要去用他那一个被他从中间掏空了的一段的枯树桩去装一次,不过对于每天都要去那边闲逛的李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冬天会不会冷到无法出门。
灌了水,吃过两个干果恢复了不少力气的李透重新回到了洞穴口,这些干果也是他这段时间的成果之一,只是为此浪费了好些新鲜果子,让李透心疼不已。
李透看着这根他花了不少力气拖来的干树枝,他早已经算过,这根树枝斜着立在洞窟支着洞穴的半边区域刚刚好。
到时候我再用藤蔓绑在这根树枝上垂落下来,再堆些干草干树叶干的灌木枝条,我这洞穴就完美的藏起来了,还能挡挡风和早上的亮光,真是完美。树枝还没立起来,李透已经在自己的幻想里嘿嘿的傻笑起来了。
傻笑了一会儿,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李透也不再耽搁,双爪抱住树枝的一端,脚下扎了一个马步,深吸一口气。
“起!”
这一刹那,李透的背部,腿部,手臂处肌肉不断的鼓起,整个身体在这一瞬间大了好几圈,变成了一只山猫大小的大老鼠,已经能够把这本来只能拖住狭小一端的树枝抱在怀中了。
李透喊出那一声的瞬间,身体的力量已经凝于一处,直接将这根树枝抱着立了起来,嘭的一声,支在了洞窟上方的石缝里。在树枝支起来后,李透才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和自己的想象的简直完美契合,身体也在这瞬间缩小,恢复到平常大小。
嘿嘿一笑,李透对自己这第二段观想法炼成后领悟的瞬间力技巧很是满意。就算再次遇到那只兔子和那只三条尾巴的鸡,李透觉得自己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至于其他的大家伙,他们暂时还不在李透现在的假想敌范围之内。
心满意足的李透回到洞穴内,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世界,躺了一会儿后,觉得无聊又在他的小吊床上荡了一会儿。
当玩了一段时间后依然没什么睡意的李透,干脆盘膝坐了下来,进入了内视,精神灵体在体内环绕一圈后进入识海之中,身体状况似乎又变好了一些,只是这种变好的程度很细微,很难现,应该是那半颗白色果子的原因。
来到识海之内,比起上次,这次识海之内倒是没有任何变化。一身白色衬衫西裤的李透像是在逛后花园一般,在识海内绕了几圈,最后蹲在了那朵荷叶旁边。
荷叶依然还是那朵荷叶没有变大也没有枯萎,上面还是有一滴浓稠的黑色小水滴,只是好像是变大了一些,李透抬起头,他这才现,识海上空的黑色烟气已经消失不见了。
果然,李透看着这滴黑色液体,“果然是那些黑烟变的。”
“只是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李透伸出手去,想要触碰一下,但是旋即在触碰到之前收了回来,他现在的精神灵体依然很脆弱,还是不敢贸然尝试。
“有没有别的东西呢?”
思考着的李透突然眼睛一亮,双手一握,一个烧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嘿嘿,这不就是专门装液体的吗。”李透暗骂自己的忘性,他总是下意识的把这些与自己上一世有关的东西遗忘。
他用烧杯的口子小心翼翼的装向那滴黑色的水珠,没有丝毫阻碍的,那滴黑色的水珠就如同一滴粘稠的油脂般滑入烧杯内,李透拿起烧杯晃了晃,看着这滴粘稠的黑色水滴在里面滚动,这样看着竟然还有着纯粹的晶莹剔透的感觉。
看着这滴浓稠的液体,李透突然想起那个空的酒精灯,“有没有一种可能。”
李透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