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透已经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看戏的心情了。他心事满满的走回自己的洞穴,甚至连每天都会路过看一眼有没有成熟的白果都没有去看。
走回自己的洞穴李透,在进去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那副骨架,如今他脑海中所观想出来的图案已经不是这幅骨架了,而是被观想法不知以什么为依据复原出来的这只恐怖巨兽真身。不过此时观想图中的巨兽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普通的画像,没有了刚才那种活着的真实气息,不管李透如何尝试也都只是一幅图而已。
李透试了好几种方式没有结果后就暂时放弃了,后面有的是时间慢慢尝试。
而在变异的第二观莫名的修炼成功后,李透感觉自己的灵体愈加强壮了些,按这种变化程度的趋势,李透预感只要他的第三观完成,他的灵体强度就可以干预到身体之外了,到时他就可以吸取外界的灵气来修复自己破损的身体和根基了,离重归巅峰统领灵山一众坐骑的自己又近了一步。
只是,李透脸色一苦,这第二观的观想就与自己所知的正统观想法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而自己又是莫名其妙的修成的,这第三观啊,真是毫无头绪啊,李透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贸然去修改第一观的修炼了,这功法这种东西,果然是不能随便乱改的,后果很严重啊,无知真是害人啊。
埋怨了一通自己后,李透又想起自己身处魔怔时唤醒自己的那一声炸雷,“难道我重生其实也遇到了一位牛气的大佬,只是我不知道,一直藏在我身体里?”看过不少小说的李透突然感觉浑身不舒服,隐约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他盘膝坐下,进入到内视之中,精神灵体在身体内徘徊一圈后遁入识海之中。
身体骨骼之间的裂痕似乎又恢复了一丝丝,李透在那一圈徘徊中感觉身体比之之前那次还是有了一些细微的小差别的。
待到重新站在自己识海的废墟之前,李透转头四顾,期盼着能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身影,来到他面前,说“少年,我觉得你天赋异禀,福缘深厚,感觉与你特别有缘,要不要来跟我学一下我的独门神通。”
可惜,那终究也只是李透内心的幻想,四周还是那一副废墟模样,没有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影,不过在一番观察之后,李透也现了此地有了一些与之前的不同之处。
天空中游离的黑色烟气似乎多了好几条,而废墟之中的傲然挺立的那一根荷叶之上,此时正有一滴黑色的小水珠躺在上面,浓郁粘稠。
李透蹲在这片孤零零的荷叶旁边,看着这滴小水珠,有些茫然,识海里也有露水?
随即他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一个可笑的想法,他的目光定格在上空游动的黑色烟气之上,难道是那个?李透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管是从颜色还是这里唯一的产生变化之物事实上来看,也只有这些黑色烟气才最有可能形成这黑色水珠。
只是这黑色小水珠有什么用呢,难道是这荷叶生长所需要的?想了半天也不敢拿手去碰上一碰的李透,最终还是决定先把这个事放置在一旁,想着再等等看还有没有其他变化。
找寻想象中的老头无果的李透,失望之下离开了识海。
他站在洞穴口,此时外面的世界已经黑了下来,站了一会儿,装了半天深沉,却没有观众的李透打了个冷战,摸了摸自己的毛,“越来越冷了。”
犹如一个老头般背着爪子摇着头感慨着天气变化,李透走回了洞穴内部,被他用干叶子和嫩藤条布置的小窝还是比较暖和的,可惜弄不到一块皮毛,想想也是,就他现在这小身板,在这片区域能打得过的几乎是没有,想去做个渔翁都差点把自己搭了进去,李透觉着,自己还是安安心心做自己的素食主义小老鼠吧,没有皮毛被子也就没有了,吃吃果子也不错,想睡时睡,想醒时醒,想溜达时溜达,偶尔还能看看戏,只要不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对于自己的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李透还是很满意的。
第二天,李透还是惯例的去到了湖泊那边,不过这次当然不是为了去修炼观想法,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观想法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来修炼了。他到这里来自然只是为了来看戏打时间,岸边昨天死去的锯齿角龙此时别说尸体了,连骨架子现在也就剩半幅了,而另外半幅显然已经在昨天一天一夜间被什么生物给啃食了,说不定用不了多久,那边的地面上就会什么都没有了。
李透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小果子,嚼的汁水四溅,评判着,今天来这边喝水的“小动物”似乎少了一些,不知道这一夜间还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故事。
湖中黑影一如既往的隐隐游动。在吃完自己手中最后一个果子后,眼看这里今天也没什么好戏可看的李透起身离开,来到了昨天没有去看的白果树前。他记得其中一棵几天前就有成熟的迹象了。
果然,在那棵白果树前,李透再次看到了那只大松鼠,而大松鼠也一脸可惜和懊恼的退到了远处,死死盯着李透。
李透看着这只走也不想走打也不敢打的大松鼠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他朝它咧嘴一笑,把大松鼠吓得后退了好两步。看着头上已经散着香气的果子,原来是要熟了,怪不得那只大松鼠会懊恼,自己只要再晚些到来,它就可以吃到这果子了。
不一会儿,随着白果果壳的干裂声,李透手里就多了一个诱人的白色果子,散着淡淡的香气,李透正想一口咬下,眼角却正好瞟见正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大松鼠,大松鼠眼中似乎还有水花闪动。
李透犹豫了下,感觉自己对这个果子的占有欲并没有了最初时的那么强烈,可能是昨天的种种让自己的心境产生了变化,他看了一眼那只大松鼠,用爪子试了一下掰动白果,结果白果很轻易的被他掰成了两半,他拿着一半,把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