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些人劝道:“苏公子,算了吧,这是谭公的寿宴,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苏公子反而更加嚣张:“我苏东皮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打断他两条腿,我以后怎么在京都混?”
“苏东皮,你干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来者是谭治康!
桌上的人全部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立正,恭听国之栋梁谭治康讲话。
苏东皮仗着自己是亲王的干儿子,年轻气盛,说道:“谭公,您宴会上有人故意捣乱,我要打断他的双腿!”
“谁捣乱?”
苏东皮指着玉成道:“是这狗孙子冒充大头蒜,来桌上敬酒说感谢大家为他义兄祝寿,明明就是嘲讽您是他结拜兄弟嘛,这种人,猪都不敢和他结拜!嘿嘿,哈哈。”
谭治康脸上越来越阴沉。
李界民也不失时机说道:“他居心险恶,还提醒我不要和苏公子走得太近,这种挑拨离间的人,只有乡下穷人和市侩贱人才说得出!”
谭治康脸上由阴沉变得怒气冲冲。
苏东皮和李界民见状大喜,这小子完了!
“拿站台和话筒来!”谭治康喊道。
工作人员立即抬来一张高半米的站台和一个话筒。
谭治康登上台,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
场上百余位京都最高当权者和龙国财阀们,立即停下手中的酒杯,鸦雀无声,等候谭治康讲话。
“感谢国,感谢诸位,今晚来为老朽祝寿!”
众人一阵热烈的掌声。
“老朽今年八十,为国洒过血,为民请过命,一生无求,近期有幸遇上一知己,结拜为兄弟。我这个兄弟沉稳低调,肝胆照人,爱国爱民,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俊才。借此机会,向大家介绍一下!”
众人一阵哗然,纷纷左顾右盼,这人到底是谁?
苏东皮和李界民更是内心震撼,到底是什么人物,让谭治康如此高度评价。
“请我的义弟--玉成,上来给大家认识!”
谭治康把玉成一拉,两人站在台上,灯光打到两人身上,光彩夺目!
苏公子手中的杯摔落在地!
李界民全身颤抖:“这……这不是真的……”
谭治康说道:“我这个义弟,担当道义,刚刚为国立下不朽之功,换回龙国的安定和平,请大家用掌声向他致谢!”
台下掌声如雷。
尽管他们不知道谭公的话意,但是谭公的话,从来不无的放矢!
掌声中,两个年迈的老革命悄悄服了两颗硝苯地平片。因为热烈的掌声把他们震得几乎受不了,血压上涌,得立即用药。
有三个上将级别的将领,把手拍得起了水膘。
掌声停下。
谭治康接着说道:“刚才,我义弟到桌上敬酒,有人对他进行了侮辱,把我骂得连猪都不如,哈哈哈,今天是我大寿,这合适吗?”
台下的人义愤填膺。
“谁敢冒天下之不讳,斩立决!”
“游街一个月再杀,还要抄他九族!”
“谁骂谭公,全世界都不答应!”
苏东皮和李界民身抖如筛糠!
苏东皮争辩道:“不是我,是他!他先骂玉爷,然后把我稀里糊涂带进去!我不知道什么回事啊!”
苏东皮指着李界民,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李界民也是江湖老油条,这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道:“我和这位苏公子不认识,他胡说八道,是他喊来护卫要打断玉爷的腿,我制止都没有用!”
“你……”苏东皮气得晕了过去。
“把他们拉下去,严格审查,有问题严惩不贷!”
一场惊心动魄又充满喜剧小插曲的寿宴结束了。
王太宗临走前,紧紧抓住玉成的手,让他明天务必要国府,认真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