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已去,王子厚瘫坐在地。
王子厚和三丰被涌进来的卫兵绑走,听候落。
玉成朝宁怀仲跪下:“老前辈出手相救,挽回国之危难,晚辈敬佩万分!”
“起来吧,瞧你小子,心里还有个大局,先考虑国之危难,哈哈哈哈!”
咦,师父呢?
智能突然说道。
众人一看,黑衣宁怀仲早不见踪影!
这时,谭府恢复了信号。
王太宗说道:“先把谭公的大寿做好,然后我们再庆祝!”
这些人,都是老江湖,得到命令大家立即恢复了常态,到宴席上举杯换盏,开怀尽兴。
玉成也作为嘉宾,举杯游桌。
李界民被梁中堂引荐,能够顺利进入谭府。
而梁中堂却因儿子梁霸天被杀一案,缺席了。
他不知道,因为自己儿子的狂妄和罪恶,即将迎来了自己家族的毁灭!
看见玉成举着杯子到了自己所在的桌边,李界民感到有些意外。
这小子如何混进谭府?看来是有些本事!
是不是青宫这骚货起的作用?不对呀,青宫家族在京都只能算是三流,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莫非是前市路世鸿的引见?
也不对,路世鸿虽然现在是副省,也没有这样的能量进入谭治康的圈子。
是不是作为服务队志愿者,混进来开开眼界?
正想着,玉成已到眼前。
“诸位前辈,在下玉成,敬大家一杯!”桌上都是万人之上的权重者,见玉成年轻,毫不起眼,本想不理睬。但今晚能够进入谭府里,也不是阿三阿四的人,他们只好意思意思地举个杯,又投入和旁人的交谈之中。
唯有李界民,坐着丝纹不动,冷嘲道:“‘三个字’先生,这里是你乱来敬酒巴结的地方吗?宴席散后,你捡几个拉菲的瓶子,可以卖几百块!”
“李总,大家同是中江人来为我义兄祝寿,开心吃,开心喝,说话不必这么难听。”玉成道。
“你义兄?江湖小瘪三味道好浓!”李界民嘲讽玉成。
这时,桌上一个青年傲慢说道:“为你义兄祝寿?你知道今晚是谁的大寿吗?小心你的狗头落地!”
“噢?有这么严重?”玉成笑道。
“乡下人就是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苏公子千万不要动怒!”李界民说道。
李界民又对玉成怒道:“你知道苏公子是谁吗?说出来,就要下跪!”
玉成哈哈大笑:“说出来就要下跪,我要他跪干什么?”
李界民又气又急:“我的意思是你跪下,不是苏公子跪下。苏公子是亲王的干儿子,你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说出这样犯死罪的话!”
“啊,是亲王王建成的干儿子,难怪这么嚣张!”玉成笑道。
王建成已倒台,这姓苏的家伙即将被政治审查清算,还感觉良好。
苏公子骂道:“我父王的名讳是你的能叫的吗?老子就是有嚣张的资本,你一个扫地的,在我眼里就是蝼蚁!”
“向苏公子跪下认错!”李界民道。
好容易在桌上认识一个级权贵公子哥,李界民见缝插针都要拍马屁,从而获得良好的印象。
“你又和苏公子是什么关系?”玉成问道。
“老子……我是苏公子的追随者,永世追随,荣辱与共,至死不渝!”李界民觉得自己这番话,既是自己想说的,又是苏公子想听的。
李界民说完这句话,觉得相当痛快。
只见苏公子也洋洋得意,点起了雪茄。
“李总,我温馨提示你三个字‘远离苏’。”
李界民怒道:“又拿三个字来卖弄,‘远离苏’是什么意思?”
玉成颇有意味地说道:“‘远离苏’就是不要和这个姓苏的走得太近,会害了你!”
“放你娘的狗屁!”苏公子大怒,摔了雪茄,朝外围的护卫喊道,“这里有个小瘪三,把他拉出去,打断腿!”
几个护卫立即跑过来,引起宴会场上嘉宾的关注。
“你的干什么的?双手抱头,蹲下!”护卫挥舞着警棍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