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愚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溫嘉翡低語：「餓了。」
沈書愚想起了那半桶沒吃完的魚，這會兒兩個人的語言不知道為什麼通了，他也能問問了：「給你準備的魚怎麼不吃完？」
「難吃。」前兩天是沒辦法，他需要恢復所以必須進食，這兩天休整好之後，他就開始挑剔了起來。
沈書愚無語：「那你想吃什麼？」
溫嘉翡抓住他撐在他肩上的手：「魚，肉。」
沈書愚皺眉，溫嘉翡補充道：「剛剛那個。」
「……行吧。」沈書愚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他想了想：「要不去店裡吃？鮮，想吃多少吃多少。」
人魚現在沒有尾巴，看上去就是一個俊美的人類。
人魚高冷點頭：「可以。」
人和人魚去往了沈書愚吃飯的餐廳，餐廳營業到晚上十點，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
沈書愚要了個包間，基本將整個菜本上的肉類和海鮮都點了一份，隨後又給自己點了杯果汁和一個蛋糕。
溫嘉翡吃飯應該要一會兒，他已經吃飽了，但干坐著也沒事，吃點甜點喝點果汁剛剛好。
服務員看著他們的樣子，好心提醒道：「先生，您確定要點這麼多嗎？」
沈書愚點了下頭：「上菜吧，麻煩快一些。」
顧客都這樣說了，她便拿著菜單出去了。
包間裡面又只剩下了沈書愚和溫嘉翡。
人魚對一切都很好奇，等服務員一走，他就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站在了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
外面的燈已經全部亮了起來，就算是這個點，外面依舊是車水馬龍般擁擠。
溫嘉翡看著遠處標誌性的建築上亮著的那顆大夜珠若有所思。
服務員很快就上菜了，人魚雖然餓，但他還是安安靜靜等待著，等著所有的肉和海鮮上桌之後，他才開始用手。
名副其實的用手。
沈書愚唉了聲，阻止了他。
他道：「用刀叉子或者筷子。」
他分別拿起刀叉和筷子演示了一遍，溫嘉翡雖然不耐煩，但還是認真的學了起來。
人魚一族本就聰明，只不過用了三四次，他就已經很熟練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使用時的生澀感。
溫嘉翡吃飯很優雅，但度也很快。
沈書愚一口蛋糕還沒下咽，一盤子肉就沒了。
不過也不怪他吃得快，這種高檔的餐廳一盤東西本來就少。
沈書愚在一旁喝著果汁看著溫嘉翡進食，看著看著，他竟然對他生出了幾分熟悉的感覺。
只不過他很快就把這點想法從腦袋裡面丟了出去。
網上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嗎？
丑的千奇百怪，帥得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