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不僅是個彎的,還是個……顏狗。
沈書愚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怔怔看著人魚,人魚這會兒也看過來了。
沈書愚看見他的眸子和平日裡的也不一樣,他現在是深邃的藍色。
沈書愚似乎能從他的眼裡窺見整片大海。
安寧,美好。
他呆呆的,不知道怎麼就吻了上去。
他的唇落在了人魚的眼皮上,人魚的體溫很低,他早就知道。
只不過真親上去了,還真有些顫了一下。
他的身體和心,都一起顫了一下。
人魚就閉著眼任由他貼著,逐漸的,沈書愚的吻往下了一些,最後落在了人魚的唇上。
人魚的唇是熱的,沈書愚跟個土匪一樣,他親著親著就坐在了人魚的腿上,雙手捧著人魚的下巴,攪動著彼此的氧氣。
親到最後,沈書愚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他。
人魚……
他怎麼親了人魚?
沈書愚沒發現的是,他脖子上的鱗片正在他的頸間煩泛著微光。
人魚抬起一隻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沈書愚的臉,最後一根手指探進了沈書愚的口中,手指攪著他的軟舌,他張嘴道:「壞幼崽。」
沈書愚怔怔,他聽見的依舊是人魚空靈的聲音,可腦子裡卻自動浮現了他的聲音。
「還算聰明。」人魚繼續道。
語調和他講人類語不一樣,很好聽,說話也能流暢。
沈書愚嘴裡是他的手指,他疑惑地望著人魚。
人魚繼續道:「溫嘉翡。」
溫嘉翡?
沈書愚眨了眨眼,人魚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我的名字。」
他是海中的霸主,單字一個翡。
但他活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擁有人類的名字。
沈書愚噢了聲:「我叫——」
他還沒有開口說話,溫嘉翡的聲音又從腦子裡響了起來:「沈書愚,大智若愚的愚。」
原來他知道。
沈書愚垂下眸,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此時的姿勢有多麼的糟糕,他一隻手撐在了人魚的肩上,而另一隻手……正落在人魚的肚子上,隔著衣服他都能摸到發硬的腹肌。
沈書愚像是從猛然清醒了一般,他慌手慌腳的準備從他身上下去,溫嘉翡卻單手固定了他的腰。
「壞崽。」溫嘉翡的聲音很有魅力,講話的語調很不一樣,沈書愚頭一次覺得聲音也能這樣讓人背脊發麻。
他身體往下壓,又坐在了溫嘉翡的腿上。
溫嘉翡說道:「壞崽,再親我。」
沈書愚心怦怦怦跳著,他湊過去,又去親了親人魚的唇,全程看著都是他在主動,可實際上真正的掌控權在溫嘉翡身上。
人魚幾乎是縱容了他所有的動作,最後吻落在了人魚脖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