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郎宮對唐畫屏的態度,安思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撞見的事情告訴安瑞澤,經過內心的一番爭鬥,他委婉的說:「我感覺郎宮挺在意唐前輩的,而且對他很不一般。」
「何出此言?」
「就是……說不上來,就總感覺……他倆的關係不一般。」
「本就不一般,畢竟收了徒,養了那麼久。」
「不是這個不一般,就是……」安思拘束的說道,沒有想好怎麼樣去表達。
「你是想說,郎宮對唐畫屏的感情絕不僅僅止步於師徒?」
安瑞澤放下把脈的手,用靈力熱了壺茶,放在安思的手邊。
「嗯……我們剛從同滿堂回來的那一次,唐前輩在裡面(做著不能寫出來的事兒),郎宮一直在他門口等著。」安思頓了頓,斟酌的說。
「我覺得他是很喜歡唐前輩的,可唐前輩好像對郎宮無感,並不在意他的感情。」
安思作為一個現代人,並不覺得師徒之戀有何不妥,而且他自己的性向也與常人不同。
這樣的感情他不會覺得難堪。
他只是為郎宮感覺到不值,就像原作中的安思一樣,一心就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是覺得唐畫屏不在意郎宮?」安瑞澤向他轉過頭,溫和一笑。
第44章餵藥
「不是不在意,就…不是那種關係的……在意。」安思絞盡腦汁,表達自己的意思。
「可在我看來,唐畫屏是很在意郎宮的。」安瑞澤扶著安思坐起來,想起剛見到郎宮的時候。
他初次見郎宮時,並不是在仙門比試中。
在郎宮不記事兒的時候,安瑞澤就見過他,那時他還是個嬰孩。
受唐畫屏之託安瑞澤來到他們的住所,本以為唐畫屏是在外頭浪的有了病,找他治病來了。
不曾想,安瑞澤見他雙手極為生澀的托著一個嬰孩,像剛從哪裡偷抱的白菜。
這個孩子就是郎宮,之前唐畫屏也向他和逍遙娘子提過要收徒的事兒,只不過他倆都沒在意,不信唐畫屏能將一個奶娃娃照顧長大。
這個孩子就是唐畫屏收的徒弟了。
唐畫屏好不容易將他騙過來,自然不能讓他跑了,使出渾身解數求他幫忙一起帶孩子,撒潑的招數都用上了。
安瑞澤想走也走不了,也就幫他照顧了一段時間。
他還記得郎宮小時候愛哭的特性,每每搞的唐畫屏無可奈何,他抱怨著嘴上說著煩,手上的哄人的動作卻很輕柔。
「要是很在意的話,為什麼他還要當著郎宮的面,和別人在一起。」安思疑惑的看著安瑞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