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谦深深得做了个揖,依旧低声:
“五少爷,明晚白不遇会伙同二少爷陷害于您!请您务必小心谨慎啊!”
厉闻笙眉毛轻轻挑起:“哦?你是说,一向疼爱我的二哥和我最信任的书童,会联合起来害我?”
寻谦背靠在门边透过窗户纸朝外面探寻一番,点头道:
“我听见了他们的密谋!此时他们还睡在一起呢!”
厉闻笙垂在腿边的拳头握紧了些,他的脸更冷了:
“最近我厉府上下尽是谣言,今早父亲就因为听信他言说我寻花问柳刚罚过我,晚上流言竟泼到了二哥身上?说?是谁派你来挑拨离间的!”
寻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概是单衣单裤冷坏了,他的脸冻得通红,眼眶也有些红。
“五少爷,您若不信可以明晚看着,白不遇准会带着好酒好菜来找您!您就听我一言,一切事情等等,再等等!包括那事…”
寻谦重重地磕了个头,开门便跑了。厉闻笙看着刚才他下跪的地方有几滴泪被丢下,关上了门。
白不遇确实今晚没在院内,说有些家事需要外出一下。
次日晚上,面色红润的白不遇果然提着好酒好菜回来了。他给厉闻笙鞠了个躬,兴奋地说道:
“少爷,我买了些吃食,今晚月色好,可以赏赏。”
厉闻笙心头暗暗一动。
“你跟我不必拘泥于礼节。”
白不遇笑盈盈得将几道好菜装进盘子,给厉闻笙搬了椅子,还点上了两支红蜡烛。
象征新婚的蜡烛。
厉闻笙端起杯来:“有喜事?”
白不遇双手举杯,轻轻碰了厉闻笙的杯,火光跃动,他的面庞爬上一丝羞怯。
“没有,只是想跟少爷饮酒赏月。”
两人喝同一坛酒,厉闻笙一杯接着一杯干得痛快。酒过三巡后,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捉住那胡言乱语的寻谦,也不管他是不是二哥府上的小斯,直接给他一顿棒打得了!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会害他,二哥和白不遇都不会!
酒坛见空,厉闻笙觉得上了头。他将坛子颠起来趁了趁容量,不应该啊,往日他的酒量起码得两坛,怎么今日两人分饮一坛反而醉了?
大概是心情欠佳,酒量受损了吧。
厉闻笙摇摇晃晃得站起身来,烛光扩散成一大朵毛茸茸的光蒲公英,面前的白不遇也站起身来,笑盈盈得望着他。
厉闻笙觉得浑身燥热,像是被扔进了炉子里炙烤,仿佛每一寸毛孔都在往外喷着热气儿。
“不遇,扶我上床休息一下,今日的酒竟如此烈。”
白不遇没有说话,厉闻笙透过模糊的视网膜看到他已然褪去了上衣,烛光下,他的脸庞有一种邪恶的俊美。
不等厉闻笙反应过来,便被白不遇抱了个满怀,白不遇微喘,好闻的鼻息打在厉闻笙的耳垂上。
“少爷。。。要了我吧。。。不遇想做您的人。。。”
厉闻笙竟被矮自己两头的白不遇轻松推倒在榻上,并被轻易地撕扯开了胸膛。
两具躯体相接的一瞬间,浑身的燥热感仿佛找到了出口。只留下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的空洞的声音:
“要了他!要了他!”
白不遇的吻热烈得像是三伏天正午的日头,烧的厉闻笙脑子混昏的。自从爱上他后,这一幕在厉闻笙脑海里已经演习无数遍了,只是没想到先主动的竟然是他。
“少爷。。。我好难受。。。您能进来吗。。。不遇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