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由得垂泪,“都是哀家的错……”
霍际衡静静的陪你皇额娘,能哭出来也可以,比什么都窝在心里强。
直到情绪宣泄的差不多的时候,太后方才恢复了理智。
她来,还有一件事。
“这些日子,都是盛意在伺候?”太后拭了拭眼角的残泪,盯着儿子问道。
霍际衡点了点头:“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盛意并不知情。”
“皇帝是不是有些太过信任她了?”太后眼神微妙,有试探,有猜忌。
“皇额娘为何这么说?”霍际衡问道。
太后定是思前想后良久,才开口,“这个盛意,哀家觉得有问题。”
霍际衡没急着反驳,“哦?”
“她在短短时间内就把皇帝的魂儿勾走了,还不算有问题?”太后未免有点太直接。
霍际衡脸色一阵尴尬,“皇额娘说什么呢。”
太后哂笑,“哀家看,她不仅勾了你的魂儿,还勾了皇后的魂儿。也不知,盛意给皇后灌了什么迷魂汤,以前那么听话,现在也频频反驳哀家了。”
霍际衡倒是好奇皇后了,三分好奇三分意有所指道,“皇后不是一直很听皇额娘的吗?”
太后被儿子这么噎了一下,白眼瞪他,“皇后向来是持重有度,那是先帝最为看重的,若不是盛意给她打造什么新的形象,她也不会如此被蛊惑,天天琢磨怎么讨你的欢心。”
霍际衡一愣,“什么新的形象?”
太后更来劲了,拆开了给儿子分析道:“盛意不仅摸透了你的爱好,竟还试图帮皇后吸引你的注意。这般的心机深重岂是一个宫女能具备的?哀家甚至都怀疑她是哪里派过来的细作!”
霍际衡这才明白盛意每日捧着个小本本记什么了,敢情是拿自己讨好皇后啊!
自己就是那工具人……
“皇额娘多虑了,盛意只是比较在乎朕,她做的那些事情,朕是知道的。”霍际衡为盛意开脱道。
太后一听更害怕了,“你知道还让她传阅?若她别有用心,你会出大事的!”
“朕自有分寸,皇额娘放心吧。”霍际衡心中虽有疑问,还是第一时间维护她。
太后没见过皇帝这么维护一个女人,也不好再逼他,“最好她是清白的,哀家也要明示皇帝,你若是有意立她为妃,未免盛意独宠圣恩,哀家也要彻查于她,一旦有什么问题,你保的了她一时可保不了她一世。”
霍际衡颔,“是,儿子明白。”
送走了太后,霍际衡心里跟扎了个刺似的,他一直在想皇额娘说的话,盛意帮皇后争宠,那她是不是真的无心于朕?
霍际衡自然没有照做,让她看只会白白担心。
“皇额娘,已经大好了,没那么严重。”霍际衡试图以温润的语气缓解太后的焦灼。
太后看儿子执意,太后没有执意而为。
“你呀,非要去看她作甚?”太后不由分说的来气。
只是,作为儿子,他又怎能听不出这里面的无奈和无力。
“皇额娘,朕若是不去,属实不放心,毕竟,她——是朕的——”霍际衡心中翻腾云涌,腾腾的挫败感几乎要吞没那颗杀伐决断的心,而心口洇出来想要报仇雪恨的执念越增强,若非时机未到,他恨不得抽筋拔骨那群人!
太后话间说的再随意,终究还是担心过甚,看着儿子这样,忍不住问道:“她看起来还好吗?太医怎么说?”
霍际衡没有直接言语,他不善于撒谎,可没必要让皇额娘也体会这锥心之痛。
“太医说前阵子一直阴雨连绵,许是影响了心情,才会越严重,她自小那么温婉,伤朕必不是她本意,实在是无心之举。”
太后掩了掩泪,长叹一声,满腹悔恨道:“若不是哀家逼她,她怎会成为这个样子……”
“不怪额娘,当时时局之下,她的选择也是为了大金。”
太后不由得垂泪,“都是哀家的错……”
霍际衡静静的陪你皇额娘,能哭出来也可以,比什么都窝在心里强。
直到情绪宣泄的差不多的时候,太后方才恢复了理智。
她来,还有一件事。
“这些日子,都是盛意在伺候?”太后拭了拭眼角的残泪,盯着儿子问道。
霍际衡点了点头:“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盛意并不知情。”
“皇帝是不是有些太过信任她了?”太后眼神微妙,有试探,有猜忌。
“皇额娘为何这么说?”霍际衡问道。
太后定是思前想后良久,才开口,“这个盛意,哀家觉得有问题。”
霍际衡没急着反驳,“哦?”
“她在短短时间内就把皇帝的魂儿勾走了,还不算有问题?”太后未免有点太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