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升堂,一众衙差左右对列,口喊威武,手拿长棍。
赵青楠穿着官服上座,手中惊堂木一响,两个衙差一左一右就把手脚带着镣铐,神情萎靡不振的普文和尚扔在了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一句话,压迫感十足,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县太爷,官威她已经拿捏得当。
普文和尚早上听到要提审自己时吓得要命,他的牢房就在法善隔壁。
前几日赵青楠向他逼问解药的时候,法善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痛哭流涕还在耳边回响。
他现在心里慌得要命,听见赵青楠一问,当下就软软倒在了大堂上,还没怎么样,就被衙差一拎。
当即吓得端正跪好,嘴里的话不经脑子就开始往外吐:“我,我是永光寺的和尚普文,大人不要对我用刑我错了我都招。求求了大人我错了。”
萧君宜站在她身后,听见普文这个怂样,没忍住笑了一声。
赵青楠正坐在上懵逼,不知道为啥这个普文这么怕自己。
明明她只是对法善用了点手段,怎么这普文吓成这样?
尤其是萧君宜,笑笑笑,明明自己是为了他要解药才这么凶!
赵青楠的脸当即一黑:“你可知为何捉你!”
普文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因为,因为我,我帮那个花和尚奸**女。”
“还有呢?”赵青楠一摔惊堂木“将你所知的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官无情。”
普文又吓得一抖,向前膝行两步:“大人明鉴!那法善才是主谋啊!”
说完了这两句,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犯的错一股脑都倒出来了。
“那法善和尚,原本是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杨克钊,几年前来的。当时他来的时候剃度出家,老主持说是他心中有恶,所以给他起名叫法善。然后他不知怎么的得到了老主持欢心,在老主持圆寂之前拿到了住持袈裟,就这么当了永光寺的住持。
但是大人您知道的啊,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尤其是像法善这样的采花贼,他个老色鬼,一把年纪了,看见漂亮的女香客就走不动道。。。”
赵青楠皱着眉头:“说重点!”
对于普文嘴里那种给自己开脱的言辞,越的厌恶。
什么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明明就是自己管不好自己那二两废物,把问题全都推在男人哪有不偷腥上。
呸。
偷腥这种事成为风气,竟然还被人拿到公堂上大肆宣扬。
赵青楠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亲身上场抽他几个嘴巴子。
普文被她一下子吓得哆嗦,当即就卡了壳,嘴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是,是,大人。那法善和尚,一见到漂亮的女香客,便要我们去打听人家的行踪。”
“如何打听?”赵青楠脸色不好。
现代常有信息泄露导致生的悲惨事件,古代信息这么不达,竟然还能让这帮人寻到空子。
赵青楠脸色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