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想让门口的许大茂知道,我收拾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但我就是不捏,我就把你攥在手心里玩儿,你死不死看我心情。
“这点儿小事儿就不劳老哥出面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家了。”
陈江河掐灭手里的烟头,起身告辞。
科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华子,
前拉开陈江河的衣拉链,把烟塞怀里再把拉链拉。
“这也太多了,不合适。”
陈江河作势要把烟还给科长。
要知道这可是带过滤嘴的华子,
一盒七毛二,一条七块二。
赶两个人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给你你就拿着,你不拿我生气了,拿着!”
科长是个爽快人,陈江河也不墨迹,拉好拉链往外走。
出门看见许大茂蹲墙根打盹,等的太久等睡着了。
“嘿!”
陈江河踢了许大茂一脚。
“恩?啊!”
许大茂猛地睁眼,见陈江河指着自己的嘴角。
许大茂随意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缓缓从地站起来,
蹲的时间太长,把腿都蹲麻了。
“陈副主任我知道错了,咱能不能别经保卫科了,咱俩私底下解决。”
许大茂刚才做了个梦,梦里的他在扫厕所,谁看见他都嘲笑他。
家里给他介绍了几个对象,一听说他在轧钢厂扫厕所扭头就走。
给多少彩礼也不嫁给他。
他还梦见傻柱天天往他负责的厕所里丢炮仗。
小雷王,大雷王,还有陈江河自制的,
那种半尺长碗口粗的大炮仗。
放炮给打雷似的,
一炮就炸塌了厕所的半面墙,他每天除了扫厕所还得砌墙。
“知道错了?”陈江河前面走,许大茂微微弱弱跟在身后。
“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许大茂说。
“你先告诉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拔我车的气门芯?”
陈江河自以为最近没坑许大茂啊,怎么就让他给记恨了。
难道是童子尿煮鸡蛋的事儿?
“是因为治便秘的事儿?”陈江河试探性问道。
许大茂笑着点头,“我都是听了小人的谗言,才以为你是故意整我的。”
“你说需要连汤带鸡蛋一起吃,他们却说只需要吃鸡蛋,我以为你故意让我喝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