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帮着王树亭换好衣服,何蕊又投了一把热毛巾递给王树亭:“老四现在在陕西弄的怎么样?”
王树亭一愣,她们可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事情,只管家里生活,不过还是回答:“暂时展的还不错,已经站稳了脚跟!”
看着何蕊欲言又止的神情:“你是有什么事?有话就直接说,不用躲躲闪闪的!”
“你也知道我是从陕西逃难到的山西,我想着老四要是什么时候腾出手来,你去封信让他帮我找找,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人!”
“之前也没听你说过这些事啊!家里还有什么人?下次送物资的时候我给老四写封信!”王树亭有些愧疚,觉自己真是关心的太少了。
“你之前也没有问过我啊,我娘家是陕西宜川小南沟的,我爹叫何三水,我出来的时候,家里还有爹娘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何蕊叹了口气。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找到!”王树亭抱着何蕊安慰道。
“嗯!”何蕊心情明显有点低落下来。
王树亭好言安慰了半天才好上一些,之后横身将何蕊抱起来:“你那个药没有再喝吧!”
“早就听你的停下来了,就是总也怀不上!”
“那个大夫不是说停药了还得一年半载的才行呢嘛!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咱们努努力你也生一个来陪着你!”王树亭说,想着找家人估计也是何蕊看着别人都怀孕生娃了自己孤单的原因。
两人得抓紧时间造一个,一时间室内生春。
转天起来的很晚,现在马上过年也没有什么事情,连当兵的也都安排放假回家了,王树亭醒来的时候,何蕊早就起床去忙活去了,家里还在准备过年的东西,现在家里算算也有百十口人了,光王树亭一家就十五口人,肚子里还有三个,还有一些丫鬟婆子,王树亭的亲兵护卫也有五六十人,家里人口多准备的东西自然也多。
早晨起来就是洗洗涮涮热热闹闹,王树亭起床后,没事就四处的溜达,转悠着就听到后院里说说笑笑的声音,好奇的走过去,便看到在院子的水井旁边,十几个女人在烧着热水洗衣服,旁边围着一堆亲卫队的在撩闲,这些女人都是之前从村里雇佣还有山贼那里救回来的,都是一帮三四十岁的娘们,自然是荤素不忌,她们甚至能说的那些当兵的面红耳赤。
王树亭停住脚步听了几句也没说什么,转身又往回走去,身边的左富贵脸色都黑成锅底了:“这帮小子就是太闲了,回头我好好操练他们一番!”
“不至于,大过年的玩就玩会吧,不过你要提醒他们,别给我整出事来了,要是让这些女人揣上崽子,可别怨我收拾他们!”敲打还是要敲打,不然就乱套了。
“是,我知道了”左富贵口上应声,心中却是想着要狠狠的收拾收拾这帮小子,也就留上心了。
果然,当天晚上就让左富贵在粮仓里掏住了一对野鸳鸯。两人光不出溜的就让左富贵给拎了出来。
先捆巴捆巴扔在了仓库里,准备第二天请示完了王树亭再处理。
转天,听完汇报之后,王树亭说:“你把那女人交给何蕊处理吧!另一个是你的兵,你看着处理吧!让他们吃个教训就行。”
女人被何蕊领走,也没有怎么处罚只是给结了月钱让她回家去了,这女人是有男人的,也没必要闹大了,闹大了就是一条人命。不过还是警告了家里的那些丫鬟婆子一番,定下了一些规矩。
而亲卫队的那个兵,就那么光着让左富贵给绑在了营房里的柱子上,让来来往往的士兵都看了个清楚,冻了小半天之后,又召集亲卫队,当着所有人的面抽了十鞭子。
这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左富贵觉得就是这帮人太闲了,现在是年节不太适合操练他们,等着过完年的吧,到时候有他们受的。
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是抹不开面说不出口的,可是那小子却成为了护卫队里的香饽饽,开始的时候还臊么搭眼的,毕竟让大家过看了个溜光,不过没两天就不断有人来问他各种滋味,这货就又显摆上了。
有天晚上又在显摆和一帮人吹呼,结果被外边巡视的左富贵听见,一脚踹开房门,把人抓出来,又收拾了一顿,连听着的那些人也挨了鞭子,这才老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