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由于您与丁原的冲突已告一段落,系统奖励为您安排了一位并州当地的豪门世家来投奔,他便是沈家,沈家的当家人沈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冯霖的脑海里响起。
听闻此事,冯霖心头一阵喜悦。面对刺史张懿,他说:“刺史大人不必担心,明日便可见分晓。”
张懿回应道:“在我看来他们不会轻易罢休。尤其是刚才与你说话的那个家伙,在并州的势力不容小觑。”
冯霖自信地回应:“刺史大人过誉了。他再强也强不过沈家吧?”
张懿惊讶地说:“你居然认为沈家会投靠于你?你太天真了吧!他在并州从未依附过任何人。难道你们早有联系?”
冯霖微笑地说:“明日便知分晓。”
待张懿离去后,冯霖转向吕布:“吕布将军,你是否想念夫人?”
正在喝茶的吕布立刻回应:“主公,我确实想念,但我既然来了这里,就应先完成主公交代的事情,之后再考虑其他。”
冯霖安慰道:“别担心,不久我们就能回去了。那时你可以与夫人团聚。”
吕布好奇地问:“主公,你难道不想自己的夫人吗?”
冯霖笑道:“我和你可不一样。战争结束后,我就给夫人寄信了。可你呢?一封信都不愿写给你夫人。但你们已经成婚了。在这动荡的年代,能够相见已是莫大的幸运。”
吕布想了想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他们都跟着先生和你的夫人回白石县了,那里应该很安全。倒是你和张妍姑娘什么时候成亲啊?你的刺史地位已经稳固了。还记得我结婚那天典韦和许褚他们轮番灌我酒,等你成亲时,我们也要跟你好好喝上几杯。”
看着陷入回忆的吕布,冯霖心中默问:“为何系统在我们多次经历中都没有奖励,而这次与丁原的战斗后却给了我奖励?”
系统回答:“这是因为在并州稳定立足需要世家大族的支持,这与之前的战役有很大不同。为了确保在剩下的半年时间里能在并州称霸,系统决定给予您这一次奖励。”
冯霖感慨地说:“系统的提醒真是及时,我还在想如何争取世家大族的支持。多谢您的帮助。”
夜幕降临,冯霖正在思索沈家何时会前来拜访。这时,吕布走进来告诉他:“主公,门外有一名自称是沈家家族的领,名叫沈三。他希望拜见您,是否让他进来?”
冯霖说:“快请他进来。不,我和你一起去迎接他。”说完,他和吕布一同前往门口。
抵达门口时,冯霖对沈三说道:“尊敬的沈先生,我是冯霖,现任上党太守。久闻您的家族财富丰厚。今日有幸见到您,不知有何贵干?”
沈三回应道:“太守大人日理万机,今日冒昧前来拜访,请恕我无礼。我今日前来是想投奔于您。”
冯霖想了想,这真是系统给他安排的好帮手啊!于是立刻说道:“先生,您这是哪里话?请进来吧!您的到来真是雪中送炭。”
三人进入府内后,冯霖问道:“先生,您为何选择了我呢?并州境内有那么多太守,为何偏偏看中了我们上党?”
沈三回答:“大人,我的生意在并州甚至周边的几个州都有所展。然而自从您在上党设立贸易据点以来,我们将生意重心全部转移到了您那里。我现您对商人和普通百姓都有非常优待的政策。所以借此机会也想前来拜访一番。”
冯霖追问:“既然如此,丁原他们难道没有类似的政策吗?给予商人一定的优惠待遇?”
沈三笑了笑:“大人,您难道没听说过吗?在您上党郡中收取商人的管理费而非任何费用,便可在上党自由贸易。我在江湖闯荡多年,走遍无数郡县,从未见过任何人采用这样的政策。对我们商人来说非常不利。不仅要承担货物贩卖的成本,每次还得给官兵一些好处才能通行。尤其是听说您与丁原的战斗结束后,他已经从并州回老家了。所以这次前来投奔您是我明智的选择。”
冯霖赞叹道:“沈先生果然是聪明人啊!既然如此,既然您愿意与我分享这么多信息,我有一个新颖的想法想与您探讨一下。”
沈三询问道:“哦,您有何高见?”冯霖回答道:“先生刚才提到过,无论我们前往哪个郡县进行贸易,他们都会收取关费。这笔成本是相当可观的。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各个郡县设立属于我们自己的据点呢?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在当地就地取材,不必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我们可以在各个州当地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贸易据点,就像我在上党郡中建立的据点一样。不过,先生今日前来愿意与我们站在一起,我便可以以并州刺史的身份给你们开具证明。我想其他几个郡县的太守、县令以及当地的刺史大人也会给我这个面子。而且,我们也可以向朝廷写明情况告知他们。这样一来,那些官兵们还怎么收取我们的费用?他们难道想要造反吗?”
沈三表示惊讶:“大人,您真的愿意为我们开具这样的证明吗?自古以来,还没有人对商人这个行业如此重视。”
冯霖解释道:“我认为无论哪个行业都应该是平等的。在不违反和影响朝廷制度的前提下,不论是商人还是其他职业,为什么不能一视同仁呢?你也说过曾经去过我们上党郡,看过那里百姓的生活情况,你觉得那里的商人没有收到应有的重视吗?无论是种地的农民还是做生意的小贩,只要遵纪守法,我们从来不会过多干涉。这不也正是你看中我们的原因之一吗?”
沈三质疑道:“可是大人您自己也说了,您只是在上党这一郡实行了这样的政策。但如果把它推广到每个郡县当中,它还能继续实行下去吗?”
冯霖分析道:“之所以无法全面推广,主要是因为世家大族在背后捣乱。如果我在这个政策中不仅考虑百姓的利益,也兼顾他们的利益,你说这些世家大族还会继续捣乱吗?他们岂不是能获得更多的利益?换成你,作为商人的沈家主,你会选择,回到原先层层加税、举步维艰的日子吗?我相信作为一个商人,你肯定不会选择那样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