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敬你，你这菜地道。”
“那是，吃饭的手艺拿不住，那我不废物了嘛。”
俩人边吃边聊，何雨水在旁边只顾着吃肉了。虽然看起来这顿饭肉不少，但是只是种类不少，实际上三人没怎么费劲就把菜吃的就剩个底子。何雨水用馒头再沾一下，得，都不用刷盘子了。吃的差不多了，雨水又去给他俩炸了个花生米就回屋去了。
“柱子哥，有个事儿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程墨竹把说辞斟酌了一下。
“嗨，咱哥儿俩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我这浑浑噩噩十几二十年了，老子跟寡妇跑了，那时候我才15岁，雨水当时才6岁。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等雨水出嫁了，我喝个做哥哥的任务也就算了完成了。”可能喝了酒的缘故，何雨柱并不像平时那样咋咋呼呼。
“那好，柱子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喜欢贾嫂子吗？想和她长长久久生活吗？也就是说你考虑过和她结婚赡养贾婶子抚养棒梗兄妹三个吗？你和我说实话，咱哥儿俩今天把话聊透了，主要我是为雨水着想。你别误会，这段时间你对雨水什么样子我都看在眼里。”程墨竹问的很直接。
许多事绕来绕去反倒不会有结果，这样问的话，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沉默半晌，何雨柱看着小程：“既然你说今儿聊透，那我也没啥藏着掖着的，我能看出你不是想看笑话。小程你和院儿里人不一样。秦姐51年嫁进四合院的时候我爹刚跟寡妇跑了，那时候院儿里人可怜我们兄妹，东旭哥让秦姐多照看一下雨水。一来二去的，你也知道，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想多和秦姐呆一会。这么多年下来，成了一种习惯。现在你要说我喜欢秦姐，是喜欢，但是要我和秦姐结婚，这个不太可能。实际我心里对秦姐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这话儿我还没法问谁去。”何雨柱苦恼的抓抓头。
程墨竹明白了，特么妥妥的恋母情结。
“柱子哥你想过这样一种情况没有，就是当年秦姐帮忙照顾雨水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她像雨水的母亲？”小程没敢说你感觉秦淮茹像不像你妈，要那样说了何雨柱非和他打起来不行。
“你要这么说，似乎当时有过这样的感觉。”何雨柱摸着下巴。
“得嘞，我算是知道症结所在了。你这个在心理学上叫恋母情结，别急，听我说完。因为你爹刚走，而当时你年龄小，心里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养不活雨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帮你照顾妹妹的人，给了你希望，于是你把这种绝望时候给与你的安全感慢慢的转变成病态的感情。你这种感情是不正常的，是需要你从内心来克夫的。”说完停了一下，看何雨柱认真的在听自己说话，也没有急赤白脸的反驳，他觉得何雨柱还有救。
其实何雨柱就缺个明白人给他讲清楚，可是这个年代又有多少人能给他分析出有缺陷的感情呢？造化弄人呐。
“我继续说，贾东旭还在世的时候，你把这份畸形的情感埋在心里不敢表露出一分一毫，因为你觉得那样会亵渎你秦姐对不对？”程墨竹问傻柱。
“还真是这样，你这脑袋怎么长的，我怎么想你都世道。”傻柱吃惊的看着小程。
“我是因为最近看到你扔下雨水不管，连自己妹妹是否吃饭都忘记了，只是围着那边转感觉不对才找你喝这次酒的。就前些天，阳历年前一晚，你们在易大爷家机加一起吃饭，那时候你想起过雨水吃没吃吗？出门叫一声的事儿，你没想到，那么多人都没想到吗？不是小猫小狗，那么大一活生生的人，我不相信一屋子人都没注意。你想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说完程墨竹就暂时不再说话，给傻柱一个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
也不管他，自己就这花生米自斟自饮，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秦淮茹来门口第二趟了。
傻柱呆呆的坐了有五六分钟，忽然端起酒杯一口闷了，自己又倒上，连闷了三杯后脑门子上出了一层细汗：“兄弟，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你是对的，但是我自己真的没信心能管住自己。想想我应该是从去年8、9月份开始的，慢慢的似乎对雨水不上心了，就是想看着秦姐的笑模样我才高兴，看见他伤心我就不高兴，反正就是那样儿吧。秦姐和我说棒梗他们缺油水，他傻叔有本事给带油水回来的时候，为了面子也得把饭盒给秦姐啊。然后慢慢的雨水似乎回来也少了，不是每周回来，我也就不太关注什么时候在没在家了。我这又犯浑了！”何雨柱郁闷的说着。
“兄弟，帮我想个办法，不能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我连妹妹都没了。”小程暗自点头，还不算混蛋。
“办法也有，不过你确定你能做到吗？这主意你要用了，很可能会和你秦姐一家翻脸的。”程墨竹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别吓唬我，总归不能是我去秦姐那里撒泼打滚打孩子踹寡妇的吧。”
“怎么能那么干？你要想把自己板过来，让雨水再回复到以前和你亲近的状态，那第一点就是不要再带菜回家。本身这就是违规行为，虽然是约定俗成的，但是他真的不合规。真要上纲上线，你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第二点就是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让寡妇帮你洗衣服，亏你想的出来。将来相亲时候，人家和你正说话呢，一寡妇进来直接搜罗你的脏衣服破裤衩，你让相亲对象怎么想？明显你和寡妇有一腿啊。这第三点呢就是不要让棒梗随便那你的东西。这个可以和秦淮茹说明白后果的严重性，现在孩子还能别过来，等哪天在你这里拿顺手了，你这里没有的东西是不是顺手就从其他地方拿了？还有就是攒钱给雨水买个自行车吧。”程墨竹给何雨柱说着这些做法的目的，一点点的和何雨柱说清楚做不到的后果，也是操碎了心。
改变一个人真的很难。
“兄弟，我没自行车票啊。”何雨柱对于给雨水买自行车确实动心了。
“要什么自行车票，打从去年开始就有高价车了，不用票，现在价格好像有点回落，买了不算亏，至于将来是不是还掉价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斟酌着看。”
“真的假的，要是不要票的话，管他贵还是便宜，将来掉价又怎么了，又不是不骑了。”何雨柱嚷嚷着说道。
程墨竹对傻柱有点刮目相看了，这不就是未来房子是用来住的而不是用来炒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成了，柱子哥。今天话出我嘴入你耳，别天明不过宿的就满大街都知道了。”程墨竹叮嘱何雨柱。
“放心吧。”
“成，今儿就喝到这儿了，你自己收拾吧，我回去睡了。”说完就回到自己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