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腊月二十八就到了，你看看，16章就一年过去了，这个时代的变迁轨迹3o年也就讲明白了，算算5oo章就够了，总不会有人说几百章过去连一个月都没完吧。
言归正传，腊月二十八那天傻柱麻烦易忠海帮忙请了一天假，老易问他干什么去，这家伙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说。
小程在轧钢厂生产科算是比较奇葩的一个人。要说他眼高于顶鼻孔看人到是没有，和办公室同事们处的关系那是相当到位。李芬、李端他们不用说了，其他的几位也都有说有笑的，科长彭森林更是接长不短的和小程食堂走起。
他的级别似乎谁也不注意似的，除了彭科长。今年不像去年，今年放假要到三十了，二十九工资。程墨竹空间里的钱数已经突破了5ooo大关，里面还有一百张崭新的三块的纸币。
他花钱的地方属实不多。经过一年的介绍姑娘，冯姨彻底对小程死心了。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他，就没一个对眼儿能往下谈的。
按照冯姨的话：你哪怕交往几天再说不合适呢，也让我有点成就感。
小程也很无奈，不是说这个时代找对象很容易吗？他这也不丑不傻的，说不上好看，但是绝对属于中等偏上的长相，这身高没突破一米八也有一米七八，不算矮啊。
要按照傻柱那样的自我介绍得这么说：我两份工资311块钱，津贴补助另算。轧钢厂生产科干部，四九城花黄大闺女随便我找。
可特么就是碰不到一见就能对上眼儿的，你说这玩意找谁说理去？
小程有时候也只能感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唉，牢骚就不了。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等着呗，总有适合的一款。
二十八把面，早上的时候找易大妈借了一块儿起头（面肥）。小程自己在家蒸馒头总忘记留面头，也是没谁了，回回借。
晚上回来时候面的老高，卷袖子开始蒸馒头，连蒸了两大锅，够他自己十来顿吃的。
6点多的时候，傻柱推着一辆二六的永久回到四合院，这个车子引起了前中后院街坊的围观。
在有人说二六的拉不了东西的时候，傻柱说话了:“拉什么东西，这个是给雨水上学时候骑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也出来看热闹，看到自行车还多想了一下是不是给她买的，也就是念头一闪而过。可是听了傻柱说给雨水买的后，嫉妒就占据了主动。
放好车子，傻柱走到小程这里和他说：“兄弟，今年三十我和雨水和你搭个伙成吗？”问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忐忑，似乎生怕程墨竹不答应。
“行啊柱子哥，不过以往都是你们几家，今年你闹和么一出你准备怎么和他们说？我倒无所谓。”程墨竹确实也无所谓，虽然不想但也不怕得罪人。
“那有啥说的，你这边今年东西多，我帮着整治一下，然后就手儿一起吃饭，就这么说定了，你这里有啥提前拿出来，三十晚上再尝尝哥哥的手艺。”看他答应，何雨柱赶忙确认，生怕他反悔似的。
何雨水回家已经晚上7点以后了，看着门口的自行车纳闷的去问傻柱：”这是墨竹哥买的车子吧，怎么放我窗户下面。”
“去，你个死丫头，这是我给你买的，以后来回上学你就骑车，也别住校了。这阵子哥有点混蛋，前些天小程来咱家喝酒那天，你走后我俩聊了很长时间。小程是个有本事的人，别看他比我小，我相信他。结果人给我分析的吓我一跳，那叫什么来着。。。嗯。。。心理学？好像是，把我这想法给扒了个精光。太吓人了，不过我也想明白了，咱兄妹俩不能这样下去了。所以我就买个自行车，你每天回家，哥给你弄好吃的，你看这段儿给我家雨水瘦的，原谅哥这次。”何雨柱颠三倒四的说了一通，不过何雨水还是听明白了。
眼圈一红：“哥，我还能怪你啊，那行，以后我每天都回来，你别隔两天又把我忘一边儿啊。”
“不会不会，对了，今年咱俩和小程一起过年，不去一大爷那里了。”傻柱随口说。
第二天腊月二十九，差钢厂工资。平时都是正常的3号工资，每年也就春节时候提前。今年也没提前多久，一个星期吧，25号阴历年，差不了几天就到正常工资时间了。
傻柱不傻，今天他特意出来在窗口给工人们打菜。
等到易忠海的时候就说：“一大爷，昨儿晚上小程和我说年三十儿他那里准备的东西比较多，初一有人来他这儿，请我帮忙整治好。人小程从来没和我张过嘴，这头一次张嘴，我必须给人办妥帖了。整治完估摸着也就不早了，我和雨水就在小程那里凑一起过年，提前和您说一声儿。对了，您哪里有什么需要弄得，材料给我，我一起给您那边弄好。”
老易有点懵：“去年咱们不一直在一块儿过节么？怎么你这到跟前儿了改主意，回头你和小程说，你给他制备好了还去我那屋，人多热闹，就你们仨多冷清，让小程也凑一起去我那儿。”
“一大爷，您喝酒不成，每次我都欠着点，今年我和小程过年，我俩喝个痛快。行了，别挡着后边，就这么地吧。”傻柱不给老易再说话的机会。
除夕夜，程墨竹这边满桌子热气升腾。东坡肘子、土豆炖牛肉、葱爆羊肉、辣椒炒鸡、麻婆豆腐、上汤白菜、清炒菠菜、蒜薹炒肉。加个油炸花生米和卤猪耳儿。旁边摆着两瓶汾酒，这个时候酱香的茅台并不如汾酒在四九城人们心中的地位，喝不习惯。
下午做饭的时候程墨竹和傻柱说：“虽然你找了个借口来我这边，不过事儿不能办的生硬。”
傻柱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你就说怎么干吧。”
“在我这里吃饭不用你管，昨天你不是还买了一斤肉嘛，给易大爷送过去，你也不差这点儿，下次不去和他们凑的时候就不用了，别一开始就直接啥也不管，回头再有多嘴的乱传，对你声誉有影响，你送过去自己过年要吃的肉，将来谁也说不出来什么。”程墨竹耐心的和他解释。
“行吧，听你的。”回家拿上肉去了易忠海家。
“一大爷，我晚上在小程那里吃，我们哥儿俩好好喝一顿。本来昨儿买的肉想包饺子的，这也不用我准备了，给您拿过来，今儿晚上您河边添个菜。就这事，我走了，那边儿锅还得看着。”易忠海只能无奈的接过来，张张嘴还没等说话，傻柱已经蹿到耳房里面了。
晚上差不多八点，小程、傻柱、何雨水分坐八仙桌旁。
“柱子哥，给雨水倒一杯酒吧。大姑娘了，喝一杯就改北冰洋吧。”等何雨水酒杯也斟满，他继续说道：“一晃儿我住进咱们这四合院儿也一年了，这一年里和柱子哥你，还有院儿里的街坊处的都不错，我也很喜欢这里的氛围，估计我会一直和你们兄妹俩做街坊了，为了长久的街坊，干。雨水你慢慢喝，别看我俩。”小程说完一口闷了。何雨柱肯定不能怂，同样一口闷。
三人吃着聊着，雨水说学校的事，傻柱说食堂的事。生活就是这样的充满了烟火气，跳不出窠臼的话就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那一小片天地。
三人一直吃到过了12点才结束，也算另类的守夜了。
易忠海家里少了傻柱兄妹俩，年夜饭吃的没滋没味儿。
桌上东西不是很丰富，就是一只鸡，一条鱼，再加上傻柱送过去的一斤肉做了个红烧肉，没几块儿。其余就是白菜土豆了，少了傻柱的团圆饭，大家才现原来凭自己的能耐，真的弄不到什么吃食。
于是，吃到8点多也就匆匆散了。剩余的菜都让秦淮茹拿回去。今年的饺子味道都寡淡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