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莫不是天意?”瞿老先生喃喃道,他知道师傅一直都没找到个满意的传人,就算他这个京城总医院,中医部的一把手,在他师傅眼中也是不太满意的。
要是把他推荐给师……
不,不行,这么好的苗子,当然要做我的徒弟了。
至于师傅那边,只当是他这个徒弟体谅师傅年岁已高,不愿师傅操劳了。
他现今不过才五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作为师门大师兄,能者多劳,传承师门医术,他义不容辞。
“许小哥,不知道你远不愿意学……”话刚要说出口,瞿老先生又咽了回去,这许小哥有这样的天赋在,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半功倍。
况且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跟人父母商量,要不然就有拐骗的嫌疑了。
“算了,明日等你父母来再说吧~”
许大茂听了心中偷笑,计划完成一半了,剩下的就是瞿老师傅所担心的问题了。
父母那边还需要他说服。
要说这个时代八大员是炙手可热的职业,可正真的铁饭碗却不是这八大员,公务员,医生,教师才是正真的铁饭碗。
现在教师不说,但是公务员和医生才是正真的铁饭碗,工资不低,地位崇高,工作也体面。
“许小哥,话说回来,这个药方,你是根据什么条件开出来的?”
许大茂脸故意露出苦涩,也算是反过来对瞿老爷子一个小小的考验,“瞿老爷子,您给我瞧一瞧便知道了。”
瞿老爷子看了眼许大茂的脸色,半分钟后又抬头看了看灯光,摇摇头,“老夫有点眉目,不过有点拿不准。”
“不知道许小哥能不能让我把个脉?”
许大茂也没说话,直接将手腕伸出来,“请~”
瞿先生搭脉于其他人不同,他只用一根手指,“许小哥,你……”
“是谁这么狠毒?”
身后的季夏问道:“师傅,许兄弟怎么回事?”
瞿老先生说道:“药方后面几位药,你不是说有点画蛇添足了吗?”
“不是的,人家这是对症下药了。”
季夏说道:“经脉受损了?”
“许小哥?”
许大茂说道;“老先生,不要紧的,不过我父母那边需要几位瞒着些,免得他们担心。”
“许小哥这是被伤了下体,经脉也受到损伤了,若不及时医治,以后恐会影响到子嗣传承。”
“什么?”许建军猛然一怔,男人下面被打击什么感觉,他没经历过,也能想象到这是什么滋味,“你们院子里的人这么狠毒?”
以前军队里面,有个战友训练的时候失误了,一个劈叉伤到蛋蛋,结果躺了两天才能走路。
经过训练的军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像许大茂这样的普通人了。
就算是军队里有些这样的杀招,教官也叮嘱着非生死大仇不能用。
而许大茂受了这样的伤,晚还若无其事跟他谈笑风生,
真……乃神人也~
许大茂说到:“建军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他们会有报应的。”百应必有果,禽兽的报应就是我。
瞿老先生沉声说道:“打你这人要么就是懵懂之人,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心思非常狠毒之人,故意打击。”
许大茂当然知道,院子里可有不少人遭受到这样的打击,不过没有他这次伤得重罢了。
一次两次是意外,有很多次就不是意外了,这背后不是易中海教唆的就是聋老太教唆的。
王医生说道:“我听说就是生死大仇的搏杀,也很少有人朝着下三路下手的。”
“话说没错,”瞿老先生说道,这可是他未来的徒弟呀,虽然这点伤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但这种人确实犯了忌讳了,“就算以这样的方式赢了,也是为人所不齿的。”
“明天我和你父母谈谈。”
“老先生?”许大茂生怕父母知道这件事,能治好是一回事,但这个仇他要自己报。
要是告诉父母的话,两人肯定要在四合院里闹一番,最后顶多再得到些赔偿罢了。
而他要以牙还牙。
“放心,你身体状况我们不会跟你父母说的,你的病况及时现了,反倒是好治疗,跟你父母说的是其他事情。”
“好好休息,”瞿老先生说道,转头对着身后的徒弟说道:“小夏,药房有人吧?”
季夏说道:“师傅,药房一直都有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