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晚點頭,打算給他拿幾塊糖,忽然聽見徐時瓚房裡不小的動靜。
她又驚又怕,擔心徐時瓚想起來,連忙往裡面走。
剛匆匆忙忙地推開門,她就看到了徐時瓚單薄的脊背。
他的後背線條流暢,膚色很白,仿佛許久不見天日一樣,骨頭微微突出,籠在長發後面叫人看不真切。
徐時瓚帶著一雙充斥寒意的眼側頭看過來。
他的手指攥著一瓶藥粉,地上還灑了其他的,顯然剛剛只是一場意外。
辛晚鬆了口氣,後知後覺不大好意思,垂著腦袋打算出門。
徐時瓚彎了眼:&1dquo;阿姐不來幫我上藥麼?”
辛晚:??開什麼玩笑
*
陽光透過窗棱撒進來,照在辛晚的臉上,她面上有一點細小的絨毛,被光一照,顯得她很無害乖巧的模樣。
徐時瓚離她很近,能聞到她身上木質的冷香,他甚至一歪頭就能看到她烏黑柔順的長髮和脆弱纖細、不堪一擊的脖頸。
他狀作乖巧順從的模樣,往她那邊靠了下,感受到她一瞬僵硬的動作和身軀。
在辛晚看不到的地方,他五指屈起,離她後頸不過半寸距離,仿佛輕而易舉就能將她的脖子折斷。
他不相信辛晚的話,或許只是真假參半,剩下的一大部分全是利用的虛情假意。只是每每下手,總會有片刻的、很不明顯卻始終忽略不了的猶疑。
徐時瓚想,雖然他記憶全失,但總會下意識地覺得這個世界惡意滿滿,敏感謹慎才能保命。
辛晚確實沒注意到徐時瓚的小動作。
她苦惱地盯著那個血窟窿,心說自己下的還真是死手啊。
那血怎麼也止不住,徐時瓚稍微動作就崩裂傷口,流出鮮紅的血。
辛晚皺眉,往上面灑了厚厚的好幾層藥粉。
徐時瓚還沒說話,她就已經很共情地覺得痛得不行了,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徐時瓚:&he11ip;&he11ip;
怎麼會沒反應?真不痛麼?
辛晚納悶,揚起頭看他。
徐時瓚面色蒼白,唇色也很淡,整個人散發著虛弱的病感,一雙眼卻還是冷冷的。
辛晚心頭一跳,有種被毒蛇纏上的感覺,冰冰涼涼的,叫人下意識感覺危險。
她停了動作,和徐時瓚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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