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想,對方一閃而過,只留下滿鼻芳香,徑直越過他,飛到了男人面前。
???
小手臂僵了僵,承焱轉頭望向那相擁的二人,再一次覺得自己很多餘。
心下嘆了口氣,他只好轉為將屁顛屁顛跟進來的腓腓抱到懷裡,聊以慰藉。
同是天涯淪落人,這話說得果然不錯。
盈蕊笑了笑,連忙來牽他手,悄聲示意:「小殿下,咱們出去玩兒。」
雖說有那麼些委屈,但隨著年歲漸長,承焱也隱隱約約明白了一些事情。爹娘許久未見,定是要做遊戲的,他不能打攪,這便聽話地走了出去。
那廂二人激。吻許久,分開時,面頰早已漫上酡紅。
念了整整一百年的慧元心法,哪吒好不容易塵封愛欲的心此刻又滾燙了起來,連帶著呼吸與周身溫度也變得烈火燎原。
「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跟只樹袋熊似的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梓菱吹氣如蘭,軟軟的音調里明顯染上了幾分媚態。
身上的衣裳已然歪七扭八,兩團雪酥大半顯露在外,像極了閉關時呈現於識海中的九霄雲朵。
垂眸看向那若隱若現的兩點絳紅,哪吒喉頭一滾,只覺乾渴非常。
「才一百餘日就等不了了?」他嗓音帶著些啞,低頭吻了上去。
裹在小櫻桃上的一點布料被徹底褪落,淫靡的水聲傳進耳中,梓菱輕咬朱唇,圈在男人脖頸上的雙手愈發收緊,兩股間淌著的溪流也更濕一分。
哪吒知曉她十分享受這般撫慰,卻遲遲未聽見令人沉醉的嚶嚀聲,反而輕飄飄落下來一句:「負心漢。」
怔了一怔,男人抬頭道:「我怎的又負心了?」
「你有多久沒給本君傳過信了,你心裡沒點數麼?!」柳眉倒豎,梓菱微怒,用前胯狠狠頂了他一下。
哪吒腹肌輕顫,已然有些招架不住。
「……」這哪裡是責怪,分明就是在誘他探深淵。
雙手緊緊托住她的臋,哪吒湊近,溫聲道:「我閉關了整整一百年,不久前才剛甦醒。」
滿含歉意的語氣,輕輕柔柔,唇。瓣隨之擦過耳畔,梓菱緩緩耷拉下眉眼,換上一副委屈神色,一言不發。
「乖,聽話,」哪吒像哄孩子似的顛了下她,懇切道,「我在拼命了,最多三百年,我就能回到你身邊。」
「本君渡你一千年修為就是了,何苦如此?」梓菱抬頭,神色複雜。
「你這話說的,」男人輕輕一笑,「當年祁陽就諷刺我封神靠師父,飛升靠女人,怎麼,女君是想讓三界眾神都來戳我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