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無義的男人,拋妻棄子,你個大混。蛋!」
淚如雨下,梓菱邊哭邊罵,手裡抓著一個軟枕,似泄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往男人身上砸去。
「青兒!」驟然擒住她一雙手,哪吒摟上脊背,將人擁進懷中安撫,「對不起!是我錯了,青兒,對不起!」
雙肩因抽噎而抖動,梓菱用力推他:「你走開,本君不想看到你!」
知她說的是氣話,哪吒只好越擁越緊:「青兒,我的仙身只能維持十二個時辰,等明日傍晚,我就得回乾元山了。」
沉聲甫落,懷裡不安分的人兒果然霎時平靜了下來,哪吒後退,恰是望見那雙秋水明眸里呈現一絲慌亂。
她在等他解釋些什麼,但男人沒急著答,只撈住那抹細月要,穩了上去。
不同以往的循序漸進,甫一靠近,他便撬開齒觀,直達甜軟之處,而後捏決,退掉了彼此的衣物。
她與他之間,沒有什麼是極致的歡余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來幾次。
大掌撫上冰月幾,哪吒攬著人躺下。
健碩的月幾肉輕輕觸碰,他一寸寸染紅,一點點挑起,然後再頷進純齒之間,肆意攪弄。
摟在脖頸上的藕臂越收越緊,細細的低吟如山澗溪流一般接續湧出,男人骨節分明的往下,恰是觸及淺淺熱流。
而正是這一碾,梓菱渾身懺了懺,月匈口劇烈起伏,一不小心就彈到了男人臉上。
眸色沉沉,哪吒唇角噙起笑,又抬頭穩上那對紅唇。
嬌體滾燙,如玉面頰盛放紅霞,她的回應飽含索取,那屈起的膝也呈現出又人的角度。
可他仍覺不夠,抓了她一隻手覆在了自己身上。
夫妻多年,她喜歡什麼,該如何鉤引她,哪吒自然一清二楚。
沿著線條分明的月幾肉輪廓摸索而下,梓菱停在了勁窄月要間。
素手輕彈,迷離水眸盈滿玉色,她喉間一滾,微張的檀口吹氣如蘭:「你還不……」
這個男人壞得很,使勁渾身解數波弄,讓她欲罷不能,卻還一臉春-風得意地瞅著她笑,非得要她坦言開口才肯屈尊滿足。
披著羊皮的狼,這話用來形容他,屬實無比貼切。
梓菱竭力穩住呼吸,用蓄了不滿的眼神瞪他,可不過轉瞬,眸中水光就被撞得支離破碎。
饒有興致地垂眸注視懷中嬌靨,哪吒眯眼道:「夫人想要多快?」
她熱,他也熱,灼灼目光對望,人面桃花相映紅,再落下帳外明燈,他的一言一行都似丟進柴堆里的火星子,燎得人渾身燥-熱。
清漏聲沉,月華影轉。
綺羅曼帳晃蕩不息,本欲遮羞,卻將其間羞怯氤氳生姿。
一個時辰下來,菀菀烏髮被汗水浸潤,濕-噠噠貼在雪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