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的心跳聲在耳畔砰砰作響,倚在他懷中冷靜了會兒,梓菱抬手,緩緩撫上了他的臉頰。
白皙似玉的一隻柔荑,溫軟如水,還帶著一股優雅沁鼻的芳香,恰如絲綢滑過面頰,在脊背上激起陣陣酥-麻。
哪吒立時伸手握住,與它嚴絲密合地貼在了一起。
正熱烈親吻著,旁邊倏然落下了一層結界,而後懷中人的另一隻手扒在了他月要間革帶的鎖鈕上。
霎時一愣,哪吒連忙睜開眼瞧她,不解道:「作甚?」
梓菱望著他,泛紅的眼眸又凝了一汪春水,含情脈脈,她溫聲:「生孩子。」
「在這兒?」哪吒詫異。
「你什麼荒唐事沒幹過?難道還不敢麼?」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襟,梓菱踮腳。
對方正遲疑著,她已率先貼近,穩住了他的唇。
柔軟且潔白的羊絨毯自香囊中飛出,平整地鋪在了地面上,梓菱攀住男人的脊背,用身子推著他緩緩倒了下去。
這樣的觸碰,哪吒向來受-不住,哪怕是在陰森寒涼的天牢里,滿身的燥-熱也瞬間騰了起來。
唇舌纏繞,大掌上下遊走,在羊絨毯上滾了一圈,彼此的衣服已然被扯得七零八落。
雙手掐住那抹纖月要,哪吒放開她的唇,喘氣不定道:「天帝給了你多長時間?」
「兩個時辰。」嬌靨紅潤,梓菱輕聲答,雪脯上下起伏著,一寸一縷皆是誘惑。
「好,夠了!」哪吒喉頭輕滾,這便覆水難收地穩了上去,將她卷在了體下。
另一廂,得知哪吒被收押天牢,金吒立時去了司武殿找目魁等人問情況。
沒有天帝手諭定是不能擅自去探望的,是以金吒只能拜託玄知給自家弟弟送些鮮果仙露進來。
手裡提著食盒,玄知走到一半就驀然停住了步子。
凝神探尋了一番裡頭的動靜,他神情逐漸難以言喻,而後退了出去,問門口的將士道:「誰在裡面?」
守將拱手,連忙答:「回殿下,是蓬萊的女君。」
玄知:「……」本還以為是他聽錯了。
所以……天牢裡頭居然是可以干那種事情的麼??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頭頂接連冒出問號,玄知兀自震驚了一會兒,而後將手裡的食盒遞給旁人道:「等女君出來,給三太子送過去。」
守將道:「是!」
第9o章殢人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