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天雷留下的痕跡,好在蓬萊有諸多養顏祛疤的法子,這才恢復得快。
薄唇貼近,他沿著紅痕一寸一寸親吻,輕柔且細緻,像是要將這五百餘年來積聚的情愫悉數傾注其中。
灼。熱的舌尖在香軟的肌膚上舔犢,這才剛來至後腰,梓菱卻忽然抖動,哼唧了一聲「癢……」,將哪吒沉陷其中的思緒喚回。
他睜開眼,自水中起身,將人抱回了懷裡。
目及她在酣睡中微微蠕動的雙唇,男人不自覺提起唇角,眼角眉梢皆是寵溺的笑意。
沐浴完回到內室,許是因耗費修為身。體太過寒涼,梓菱一沾床就像只鵪鶉似的蜷縮到了厚實的被褥之間。
哪吒緊貼著她躺下,用自己恢復熱烈的體溫給她取暖。
親了親她的臉頰、鬢角和額頭。
將其翻了個身摁進懷中,哪吒用一種仿若擁有五嶽四海、廣闊天地般的安心語氣,嗓音低沉道:「你是我的了。」
一。夜無夢,酣暢香甜。
哪吒再一睜眼已是翌日卯時,因著幾百年來晨起練武的習慣,報曉的雞鳴聲響過最後一輪,他就醒過來了。
輔之溫香軟玉在懷,生理上的驅動令其渾身躁動不安,這便再難安睡,他沒忍住,終是將梓菱身上松松垮垮的寢衣剝了個乾淨。
手指探進罅隙,攪弄得蜜露橫流,這蘭玉似的人兒卻依舊陷於沉睡之中,未有絲毫反應。
哪吒無奈,只好兀自欺。身而上。
銀槍出鞘,直衝幽谷,方進退數個回合,耳畔敲門聲乍起——
「女君?三太子?」
聽見盈蕊的聲音,哪吒動作一頓,仿若干壞事兒被抓包一般僵在原地,好半晌才應聲道:「何事?」
外頭盈蕊道:「三太子,早膳備好了,是否要端進來?」
「好!你放下即可。」他如是回應。
垂眸注視著懷裡的人,直待盈蕊闔門而去,室內恢復寧靜,他才放鬆心弦緩緩吁出一口濁氣,繼續奮勇直前。
疾風驟雨,嘈嘈切切,這吱吱呀呀的動靜終是將梓菱給折騰醒了。
她睜著一雙惺忪睡眼,思緒朦朧,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覆在自個兒頭頂的男人在行何事。
「你……?」
她簡直難以置信,恍惚間憶起瀟芊曾言的「一。夜七回」,心下生出感嘆:真不愧是玉虛宮弟子……
吸了她一千年修為的男人招式猛烈,讓其重溫記憶中的美妙與愉悅。
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和著他的節奏輕揚飛舞,如臨雲端。
白皙似玉的面頰漫上薄紅,梓菱細指收攏,指腹深深地摁進了他虬結的肌肉間。
見她額間沁出薄汗,哪吒放緩節律問:「感覺如何?」
「器。大……活。好,舒,舒服。」梓菱喘氣不定,斷斷續續擠出這一句。
她唇角上揚,蒙了一層水霧的杏眸輕彎,滿臉皆是愜意十足的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