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羅眉頭一皺,「這位業主是男是女?」
所有人一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彭野也是一臉啼笑皆非,「你別多想,大師是女的,樓里的租客要是想找她算卦可以找我或是直接聯繫大師,電梯直達頂樓,只不過男士的話晚上八點之後就不要上去打擾她了。」
謝羅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這回換做安悅取笑著對他擠眉弄眼了。
安悅:「那什麼時候和大師見面啊?」
聽了這麼多,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好奇他們口中神奇的業主大師是什麼樣的人,這種職業下意識就給人有些距離的感覺,但是一想到她對女孩子這麼寬容體貼的樣子,又覺得是位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女士。
彭野舉起手機,「別急,我這就聯繫大師。」
因為擔心傅珀在上課,彭野是直接發文字過去的。
謝羅和安悅乾脆不走了,坐在原地等。
過了兩分鐘,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彭野面色一喜,連忙接通。
「喂,大師,對,人現在就在這,哎,好好好,我知道了,這就轉達。」
掩住手機話筒,對夫妻倆說:「大師正在往這邊趕,大概十分鐘就到,你們要不就在這等一會,把這事搞定了也不影響簽合同。」
謝羅和安悅自然是不急的。
得到他們肯定的答覆,彭野也對傅珀轉達,只不過掛上電話之前好像聽到電話對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彭野八卦的咧了咧嘴,眼睛一轉猜測是不是前幾天住進來的大師同窗?
十分鐘之後一輛車停在門口專用的停車位上,傅珀推開車門和副駕的人同時走出來。
看著咖啡館玻璃窗邊向這邊看的幾個人影,傅珀笑著抬手打了個招呼。
「大師來了!」彭野笑著站起身。
安悅和謝羅也情不自禁站起身,最後就搞得一群人站著迎著大師。
傅珀一推開咖啡館的門就看到數人站起身相迎的一幕,腳步頓了一下。
啼笑皆非道:「都坐都坐,雖然我是業主,但是也不用列隊相迎啊。」
此話一出大家都被逗笑了。
安悅和謝羅緊張的情緒也收了起來,和想像的形象不能說天壤之別也差不多了,業主大師竟然是位看起來比他們還年輕的女生。
彭野卻把視線落在傅珀身後的男人身上,心中好奇,這也是位大師,就是不知道和業主比起來誰更厲害?
郭開見彭野看自己,含笑點了點頭,轉身先去前台點了兩杯咖啡。
傅珀剛落座,就見一杯特濃遞到面前,詫異的抬頭。
郭開舉了舉自己手上的紙杯,「你先忙,我上樓了。」
傅珀眉眼稍霽,笑著頷。
彭野視線一直跟著郭開的背影,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小伙子追人追的倒是挺有分寸的,既有存在感又不招人煩,長得還帥,這誰能受得了。
傅珀卻不知道彭野心裡想的,看著眼前夫妻倆,此時有空她也不準備一眼掃了,乾脆好好的看一看。
「兩位怎麼想到要在這裡開咖啡館的?」像是朋友閒聊一樣引出話題。
安悅和謝羅原本還有些緊張,之後果然放鬆了不少。
「我們其實也是平島人,故土難離,出去走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回到了這裡。」安悅這時突然抬手搭在小腹上,「聽說大師算卦很準,如果方便的話我還真有件事想求大師幫我算算。」
傅珀打量了一眼面前二人,「嗯,你的所求我大概了解了,這件事不急,咱們慢慢來。」
安悅和謝羅對視一眼,忍不住兩手互相攥緊。
傅珀先是看了一眼兩人的面相。
「看著面相你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而且夭折了。」
此話一出咖啡館的店長和彭野都瞪大眼睛,忍不住憐憫的看向夫妻二人。
安悅見傅珀只是照面就說出這件藏在他們心底的事,對她更信服了,「大師說的沒錯,之前我們家很窮的,我們夫妻二人在古城工作,每天都要坐好幾個小時的車上下班,但是我們感情很好,五年前生了個孩子取名謝安,小名安仔。」
說著安悅眼眶一紅,聲音帶著哽咽,「可是就在安仔兩歲的那年,平島翻建眼看就要過好日子了,我們家卻突遭變故。」
謝羅摟著安悅的肩膀,後面的事最痛苦,他捨不得安悅再去剜自己的心。
「大師神機妙算,後面的我來說吧,」謝羅將安悅按在自己懷裡,拍著她的背,「我記得那是幾年前的冬日,我和老婆還在公司就收到家裡傳來的消息,說安仔……不行了。」
咖啡館的店長和彭野心都跟著提起,屏住呼吸,看到安悅埋在謝羅懷裡起伏的肩膀和謝羅低沉的嗓音感同身受的跟著難受了起來。
謝羅吸了吸鼻子:「我們怎麼也沒想到,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明明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們還親親他的臉頰,安仔揮手對我們道別,奶聲奶氣的說『媽媽再見、爸爸再見』,怎麼就不行了。」
「等我趕回家才發現他已經難受的睜不開眼睛了,出氣多過進氣,就趕緊把人送到醫院,可是天色已晚值班的醫生給檢查了一遍說是各器官衰竭,要我們立刻轉院。」
謝羅長嘆一聲,「等救護車拉著我們轉到古城第一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行了,推到搶救室半個小時,大夫就通知我們準備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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