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才是我丈夫，他只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这一刻，商凛听见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他又问。
“你没生我的气？”
“你也知道我生气？”
南初瓮声瓮气的，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抽出纸巾轻擦他唇边的血渍。
“只要打架，就会受伤。”
商凛微怔，继而掀唇。
“我输不了。”
南初红着眼瞪他：“打赢坐牢，打输住院不知道吗？”
“是我考虑不周。”
瞧着他挂彩的脸，南初也气不起来。
她在车里找到医药箱，沾上双氧水，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想见你。”
南初捏着棉签的手一顿，没吭声。
凝着她因为微颤的睫毛，男人伸手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你想我吗？”
四目相对，南初别开脸。
“不想。”
商凛瞥见她白皙脸颊染上的红晕，微微俯身。
“真的不想？”
他离得太近，温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也许是酒劲儿上来，南初觉得有些热。
“不想。”
“嗯。”
男人放大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肉眼可见的落寞。
配上他有些挂彩的脸，蛮可怜的。
南初沉默片刻，飞快地咕哝出一句话。
“还是有点想。”
娇娇软软的语气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在商凛心上。
他又凑近了些，声音清冽中带着些不同寻常的暗哑。
“什么？我没听见。”
他的呼吸清冽，南初却觉得脸颊一片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别开脸，不说了。
呼吸相闻，商凛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他垂眸望过去，南初胸膛上下起伏着，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看上去像是酒劲上头。
商凛敛眉。
下飞机时，他收到了她的微信。
说她并没有喝太多酒。
抵达青山居时，南初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南初？”
“嗯？”
南初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她只觉身上好热，像是被人扔进了火炉里，很难受。
商凛周身的清冽的木质香气萦绕在她的鼻尖，好像一丛火，蔓延至浑身各处。
恍惚间，她感觉商凛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商凛一离开，那股燥热更明显了。
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引诱她，只要靠近商凛，靠近他就不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