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得太多了,直接的结果是,断片。
厉靳深要是不说,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竟然大胆到那个程度。。。。。。
惊恐过后就是强烈的后怕。
见江眠眠脸上血色全无,厉靳深眯了眯眼。
他大可不告诉她,但他没有那么做。
小丫头一直被他保护得太好,社会险恶于她而言是没有直观概念的。
他必须让她深刻意识到,她冲动的行为极有可能带来的危险后果。
怕是好的。
只有怕,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以及。。。。。。这类情况若是再发生一次,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
江眠眠是来抗议来的,结果反被上了一堂教育课,她家四爷又一直板着脸,她真是万分后悔来这一趟。
厉靳深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助理送饭来,是他在她来之前吩咐助理去买的。
吃饭时,厉靳深也没叫她吃,完全就是不打算搭理她的不近人情样。
江眠眠悻悻的,倒也没亏待自己,自己端起碗筷吃了起来。
只是到底后怕忐忑得紧,没吃多少。
饭后,厉靳深让江眠眠去他的休息室午休。
江眠眠咬唇,就要把指甲往唇边送:“我不困。”
厉靳深看了眼她的爪子:“不许咬指甲。”
江眠眠打小就有个习惯,心情不好就喜欢咬指甲,以至于十根细白的手指,指甲都是光秃秃的。
江眠眠瞄着厉靳深冷沉的脸,嘟囔了句什么,乖乖把手放了下来。
厉靳深不再管她,往办公桌走。
“四爷,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女孩儿软细的夹着点慌的声音从后传来。
厉靳深步子一顿,扭头看她。
江眠眠巴巴看着他,两只细白的小手不自觉的抠着膝盖,漆黑明净的眼瞳嵌着点点的不安。
厉靳深敛眸:“你听话点,我就会一直管你!”
你订婚以后也会吗?
江眠眠粉润的小嘴动了两下,到底没把这话问出口。
她只是寄养在厉家的孤女,厉爷爷和四爷心疼她宠她是一回事,但不代表她有资格干预他的事,尤其还是终身大事这么重要的事。
江眠眠垂下脑袋:“四爷,我以后不会了。”
厉靳深看向她:“最好是。”
江眠眠:“。。。。。。”
。。。。。。
江眠眠下午的课在三点二十。
两点四十,厉靳深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向沙发。
女孩儿躺在沙发里,蜷缩着,单薄的人儿更是显得小小的。
厉靳深心头柔。软,起身走过去,半蹲在沙发边,凝着女孩儿被长发遮住半边的小脸。
女孩儿显然睡得很熟,卷翘的长睫毛恬静的搭在眼帘下,肤色很白,皮肤**细腻,几乎看不见一点瑕疵。
自然偏粉的小嘴因为熟睡的缘故微微嘟着。。。。。。
厉靳深凝视着,在眸光更为幽暗前,喉结滚动,低头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