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深却暗暗的呼出一口浊气。
他大概真的是憋得太狠太久了,才会那般的隐忍不住,险些失控的不管不顾……
若当真那般了,小丫头大约会吓死。
到了停车库,坐上车,江眠眠才从那种迷迷糊糊中醒过神来,蓦地转头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厉靳深:“四爷,你送我去学校吗?”
清细的嗓音带着压不住的欢欣。
“不想我送?”
厉靳深灼深的双眼看了她一眼。
“想的想的。”
女孩儿小脑袋点得,如同捣蒜。
厉靳深轻抬眉。
……
z大。
雷克萨斯稳稳停在校门口。
江眠眠解开安全带,弯着眼睛对厉靳深道:“四爷,我下车了。”
“去吧。”
厉靳深声线清缓。
江眠眠就悄然吐了口气。
她本以为因为昨晚她去酒吧的事,四爷要气她好一阵呢。
四爷百忙之中愿意抽出时间送她,说明没那么恼火了。
那么只要她今明两天表现好点,后天说不准就能提前“假释”了。
那时,她便能和徐长宁去赴顾屿的约,看他的球赛。
想着,江眠眠乖乖巧巧的对厉靳深道:“四爷,那你开车小心一点。”
难得。
会主动关心人了。
厉靳深挑眉:“嗯。”
……
江眠眠和徐长宁学的都是数学专业。
下午的课是专业课,但整堂课,徐长宁看了江眠眠不止八十次。
江眠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没搭理她。
等到下课,徐长宁立刻扒拉住准备离开的江眠眠:“眠眠,你那可以解释成是酒精过敏,但你嘴巴是怎么回事?早上我可看了,好好的!”
江眠眠就知道徐长宁好奇心爆棚,就憋着追问这个呢。
淡定的道:“我自己咬的。”
“我看着像傻子吗?”
徐长宁眯眼。
江眠眠扒开她的手,往门口走:“信不信由你。”
徐长宁跟过去,又歪头盯着她的嘴看了两眼,不信邪:“真的?”
江眠眠瞥她:“我骗你干么?”
徐长宁:“……”
两小姐妹走了一段,徐长宁突然咕哝了句:“自己咬怎么可能咬成那样?亲的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