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幾天就會變的膚白妖嬈,細聲細氣,啥啥瘋漲,啥啥萎縮……比直接閹了可好多了。
除了這個,再用一點拔苗助長的藥,讓他短時間內,功力大漲……其實只是在消耗生命,很快就會猝死。
簡單一句話。
我變娘了,也變強了。
痛並快樂著什麼的。
總之把這兩者聯繫到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方式,也方便配合著搞事情。
外頭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
沈晝錦迅從空間裡出來,躺在了榻上,暗衛走到窗邊,低聲道:「小主子?」
沈晝錦輕輕嗯了一聲,暗衛道:「謝管家問你什麼時候過去。」
沈晝錦低聲道:「馬上。」
她就過去了,謝思危站在門口等她,幽幽的道:「師父是不是把我忘了。」
沈晝錦笑了一聲。
她倒不是忘了下針的事兒,只是煉藥耽誤了時間,來的就晚了些。
她就先給他下了針。
等著的時間裡,她盤膝坐著,閉上眼晴又跟小鳳凰溝通了一下。
等給謝思危起了針,她就跟他道:「小謝,我剛才出去了一趟,查了一下,那位勞大師,收了五六十個女門人,用門人練邪功,他後面的山坡上,埋著不知道多少具屍骨,全都是被他練邪功害死的……」
她說了個開頭,謝思危就猛的收起了懶洋洋的表情,坐直了看著她。
沈晝錦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就是勞瑟丕的練功筆記,還故意捲成一卷,好像竹筒傳書一樣,遞給了他,又道:「我還得到了一點內部消息。他在半個月之後,會功力大漲,但是在兩個月,最多兩個半月之後,就會猝死。」
她頓了一下:「順便說一句,你們那個眼線,叫馮平安是吧?早已經與勞瑟丕同流合污,共修那些個噁心法子了。他三個男弟子,無一例外。」
謝思危定定的看著她,半晌才道:「師父,這消息有幾分真?」
沈晝錦道:「十分真。」
謝思危點了點頭,皺眉沉吟。
沈晝錦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會說,勞瑟丕有助於穩定軍心,應該讓他活著呢!」
謝思危搖了搖頭,道:「可能會有人這麼說,但王爺不會答應的。」
他頓了一下,還是續道,「王爺的性子,其實真說不上好,可是在勞大師……勞瑟丕的面前也是低聲下氣的,他不覺得憋屈,因為面子上的事情,他覺得不是大事,頭能低,氣能忍。但這種事情不行。軍令如山,軍紀嚴明,這種事情讓王爺知道,他能直接帶著人衝進去,不惜代價的把勞瑟丕抓過來,當眾處死。」
他看著她:「貴為武道大師,也仍舊『違令者斬』,才足以震懾軍心。
沈晝錦聽的肅然起敬,點了點頭。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是有軍伎的,真正的男尊女卑,所以,肯定會有很多人覺得勞瑟丕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既然有用,就應該容忍這些「小節」。
包括信郡王,也未必是出於對女性的尊重……他尊重的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