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郡主這兒,她雖然一直下著針,但是臉色一時半會兒是轉不過來的,所以等府醫過來之後,沈晝錦直接把長寧郡主扶在懷裡,手虛托住她手肘,兩指虛扣,偽造了脈象。
府醫把了把脈,搖了搖頭,道:「不必換藥,仍吃那方子就是。」
沈晝錦道:「我娘親到底是什麼病?」
府醫道:「肺癆。」
沈晝錦道:「真的是肺癆?」
府醫登時皺起眉來:「你這是在質疑老夫了?老夫行醫五十餘年,還從未有人敢質疑老夫!!」
陳大郎勸說:「孫神醫別生氣,錦兒年紀小,又擔憂母親,不是有意的。」
府醫冷哼了一聲。
沈晝錦道:「我只是不明白,旁人說肺癆是會度人的,為何娘親這兒從沒人在意?」
府醫眼神閃了閃,道:「你有所不知,肺癆起初確實是度人的,譬如發病咳血之時,不拘那血,還是痰液,都需焚燒,否則就容易度人,但到了這一步,油盡燈枯,說白了就是在熬日子,已經是不度人的了。」
信郡王愕然道:「你說什麼?」
府醫看了他一眼。
沈晝錦也看了他一眼。
信郡王強忍著沒再出聲。
府醫也沒再多說,拱拱手就走了。
沈晝錦趕人:「你們也該走了吧?」
陳慕雪低聲道:「影叔叔。」
沈晝錦道:「他現在是我的人了,從現在開始,會跟我寸步不離,你們都離他遠點兒!別逼我動手!」
陳大郎來回一看,也不戀戰,就道:「也好,那你好生照顧娘親。」
他就帶著陳慕雪走了。
他們一走,信郡王轉頭看她:「錦兒?」
他根本就不知道長寧郡主病重。
他一直以為她只是擔心他,所以一時情急才病倒了。
沈晝錦擺了擺手,出去了一趟,把人都趕的遠遠的,才回來道:「你還不明白嗎?這個府醫已經被人收買了。」
信郡王一頓。
沈晝錦道:「肺癆是咳嗽、咳痰,咳血或者痰中帶血、胸痛之類……而這些,我娘親都沒有,她只是虛弱咳血。」
她看了他一眼:「她是中毒,是一種慢性毒,看脈象,起碼已經有五六年了。據我推斷,應該是在室中擺了特殊培育的玉玲瓏花,然後一點一點加大藥量,擺放的時間起碼有半年左右。起初只是頭暈,漸漸的就會失眠,身體會越來越弱,後期就會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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