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和伯母在那边,已经弯下了背在割稻谷,我们揪着镰刀赶紧冲了过去,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然后一片唰唰声传来。
割得汗如雨下,腰酸时,我脑子不禁浮起。
唐代诗人。李绅《悯农。其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不禁感叹,农民的这个角色,从古至今都是辛苦的代名词。
释安菡看释齐景端着个屁股在割稻谷,玩心大起,朝着他的屁股就拍了一镰刀。
惊得释齐景差点,给自己的腿上来了一镰刀,害得他连连跳了两腿,还惊魂未定。
释齐景踉跄了一步终于稳住了脚跟,直起身站稳。
嚷了一句:“姐,你是不是傻了。”
释安菡定定的看了释齐景一会儿。
大笑了一声:“小弟你真是越来越不会说话了,难怪经常要挨揍,咱们家大约最傻的就是你了吧。”
释齐景立刻黑了一张脸:“有你这样当姐的吗?”
释安菡仰天长笑了声:“当姐的就是欺负弟弟为乐。”
然后心情舒畅,哼了一小歌儿,满脸正经地割起了稻谷。
我低着头轻了笑声,心道,难道最蠢的那个人不是我吗?
然后一愣,我好像还不是他们的家人。
然后忍不住偷偷看了释齐缘一眼。
那家伙正在打谷机前装打好的稻谷,完全没有分心留意一下我们这边。
我神色自若地操着镰刀唰唰唰手起刀落,又割倒了一行。
六月的太阳,最毒辣。
手臂晒得赤赤生疼,头皮烫。
我们的汗水不停流,身上的衣服几乎湿透。
释安菡脸色晒得泛红,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风轻云淡。
我也拖着酸痛的身体慢慢往前移。
我一个上午的心得体验就是,汗流浃背,腰酸背痛。
吃过中午饭,我扶着那还不算老的腰,换了身衣服,疲惫地爬上了床。
释齐缘进来,换了身衣服,看了看我,两口气吊着趴在床的样子。
心痛地说:“感觉怎么样,太累了,下午就别跟去,在家休息一下。”
我立刻端正身姿。
不悦的说:“那怎么行,你妹妹弟弟他们比我都小,我一个身体力壮的成年人,不去说不过去,我必须去。”
释齐缘打量了一下趴田鸡的我,鄙视了我一句:“你,身体力壮,倒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呵呵地撑起手来笑:“我这么不要脸,还不是给你宠出来的。”
下午,整装待,一家人又浩浩荡荡地出去田里。
我站在田头凝目而望,田地里到处一派热火朝天的收割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