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房间,言小轻就开始蠕动。
“深时,你放我下来。”
言小轻觉得身体一轻,腾空,落到柔软的床垫上。
随后一重,被晋深时压了个严实。
“喂,你起来。压死我了。”言小轻敏感地带被解放,又能活蹦乱跳了。
晋深时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摔晕了
言小轻用力推了两把,晋深时没反应。
“深时,你怎么了”
言小轻费力抬起头,用力将晋深时推起来。
晋深时闷哼一声,双手撑起身体,将言小轻圈住。头垂到言小轻耳边,沙哑的声音自带三分蛊惑,“小轻,我帮你舒缓一下。”
言小轻一激灵,打了个哆嗦。
“什么意思,舒缓什么”
晋深时抬起头,对上言小轻的双眼。
言小轻双眼明亮,乌黑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原本眼尾的红晕已经消退,剩下的只是疑惑。
晋深时双眼幽深,眼中遍布淡红的血丝,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千冬说你吃了烈性春药,舒缓出来就好了,去医院没用。”
“昂”
原来沈千冬说的是这个意思啊。
怪不得让晋深时把他带到房间,让他把晋深时当解药吗
这个沈千冬,有点虎啊。
“没,我什么都没吃。”言小轻侧身,想从晋深时身下翻出去,“我好的很。”
“你吃了”晋深时一把拉住言小轻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
言小轻觉得,晋深时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好像吃了烈性春药的不是他言小轻,而是晋深时。
“我,我真的没吃。”言小轻抓住晋深时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不准捏我的腰”
“小轻,你被下药了,全身无力,我帮你。”晋深时右手垫到言小轻后颈,没有捏,只是来回搓了一下,“憋着对身体不好。”
后颈被摸,言小轻整个身体酥了。
慵懒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温热的吐息,暧昧的姿势,他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
晋深时的头散落到额前,阴影延伸到嘴角,勾勒出好看的弧线。
还有那股好闻的须后水味,从鼻尖进入身体,停在胸腔,与氧气合二为一,充斥着整个身体,刺激着每一个细胞。
笼罩在a到爆炸的男性荷尔蒙里,言小轻快窒息了。
“我我真的没憋你你相信我。”言小轻偏着头,不敢正视晋深时,语调软得一塌糊涂,却没有闭上嘴,“我早就知道的,只吃了自己带的东西。”
“你放开”
“我们好好说嗯”
“小轻,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直男,你只是被药物影响了。”晋深时脸上严肃,一本正经地看着言小轻。
“嗯嗯你知道就好。”
言小轻现,他又敬礼了,这次没吃甲鱼,没喝西伯利亚虎鞭酒、俄罗斯熊鞭酒。
甚至他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乱薅。
没东西背锅了。
“小轻,我帮你,好吗”
晋深时的声音柔柔的,言小轻第一次听到晋深时这样说话。
磁性的嗓音中藏着一丝小祈求,好似言小轻不让他帮,他就会伤心欲绝。
言小轻呼吸一窒,没有说话。
他的脸红得可怕,身体也开始烫。
难道他真的吃了药,现在药效才开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