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一收到消息,晋深时就知道了。
这家酒店是他的产业,出入就像是自家后花园。
他提前守在隔壁,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监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今天还有好几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好几个重要的决策要他拍板定夺,他全部推后了。
就言小轻那个不太聪明的压子,遇到精心设计的陷阱,真的很难全身而退。
按理说,他和言小轻虽然有合同,但是,这是言小轻的私事,而且出来之前还向他提前报备过,他不能擅加干涉。
他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还是在工作日,推掉了原本计划好的日程。
看着监控,他一直很心烦。
计划被打乱,是该心烦的,但是言小轻轻飘飘一句话“这辈子跟定晋深时了”,就像一阵暖风,吹开了心头的浓雾。
明知道言小轻是在演戏,他还是选择相信。
接下来的展,越看越惊心。
言小轻要喝水的时候他就想冲过去了,一想到有人碰到言小轻,他就有点失控。
继续看下去,才现,言小轻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蠢萌,应该是一早就知道那两人的诡计,提前喊了外卖、准备了水调换。
只是,两个野男人都滚在床上了,还不走。
真是胆大包天
还有闲心端着螺蛳粉继续吃。
知道言小轻贪吃,他给了言小轻黑卡。
跑出来后再点一份不行吗,竟然胆子大到站到两个野男人面前去了。
边看边吃,津津有味。
他再也忍不住了,带着人就冲了过去。
言小轻虚弱地坐在沙上,头倚靠在晋深时肩上,手指揉着太阳穴,浑身软弱无力,“深时,他们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我好难受。”
“我喝的少,现在还有一丝清明。千冬喝了太多,可能要送去医院检查。”
晋深时冷着脸,揉了揉言小轻的脑袋,把他朝怀里带。
言小轻身体僵了一下,没有拒绝,小鸟依人一样依偎在晋深时怀里。
演戏演全套,晋老狗挺上道的嘛。
沈千冬被叫醒了,头还有点晕,倒在沙上,恶狠狠瞪着老变态和渣男。
沈千秋也来了,带了一大帮人。
本来还算宽敞的房间,乌泱泱挤满了人,显得逼仄极了。
沈家也算老牌世家。
沈父原本从事地下产业,惹了一身官司后,沈父自学法律,通过司法考试,成立了律师事务所,干得风生水起。
俗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懂文化。
沈家不止懂文化,还懂法。
沈千秋不仅带来了保镖,还带了一整个律师团队。
老变态陈灼和渣男林别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螺蛳粉残渣,油腻粘滑,好像才从粪坑里爬出来似的。
“小言,怎么回事”沈千秋刚来,没有搞清楚状况,见言小轻倒在晋深时怀里,委委屈屈的,晋深时一脸心痛。
千冬今天是跟着言小轻出来,现在出了事,他应该先责问言小轻。
但是看晋深时那个护犊子的样子,他也不敢太严厉。
“沈哥,对不起,是我害了千冬。”言小轻一个劲往晋深时怀里钻,死死攥住晋深时衣服。
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也不知道沈千冬喝了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