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轻,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林别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还行。”
吃得好穿得好,如果没有你来骚扰,就更加完美了。
言小轻选了个角落,拉着沈千冬坐下。
陈灼坐在小茶几面前,正在捣鼓功夫茶。
茶汤煮好,递了两杯过来,一杯给言小轻,一杯给沈千冬,笑得儒雅。
“谢谢。”沈千冬接过,抿了一口。
言小轻将茶杯握在手里,也说了声谢谢。
开玩笑,这两个奸人的茶水,他可不敢乱喝。
“小轻,介绍朋友给你认识,这是陈灼,你可以喊灼哥。”林别很热情,坐在言小轻对面,用鞋蹭了一下言小轻的鞋面。
他么的,老子今天穿的小白鞋,蹭了一块黑印子,好讨厌。
“林哥,可能不行,深时管我管得紧,不能乱交朋友的,呵呵。交朋友需要向他报备。”言小轻并拢双腿,双脚往回收。
你他么介绍的是朋友吗,明明是个老变态。
言小轻踢了沈千冬一脚,示意他别喝水。
没想到沈千冬仰头,一饮而尽。
本来想带个帮手,结果好像带了个智障。
他还提前给沈千冬说好了这两人有问题的。
沈家二少爷,两个老变态应该不敢下手吧。
“小轻,他管的太多了吧,控制欲好强。”林别语调高涨。
“是啊,本来今天都不能出来的,多亏了千冬。”言小轻看了沈千冬一眼,意味深长。
沈千冬“”
不会啊,深时哥对小轻哥那么好,都快宠上天了,小轻哥挺自由的啊。
“这是限制人生自由”林别义愤填膺,“小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如果你不开心,我们可以帮你。灼哥可是很厉害的。”
也,不错啊,开始念诗了。
言小轻翻了个白眼。
沈千冬大急,劝人分手,这不是缺德吗
“深时哥对小轻哥可好了,我亲眼看见的,小轻哥,你说是吧,我从来没有见过深时哥那么好的人。”
言小轻睨了沈千冬一眼,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看到晋深时对他好了,他怎么不知道。
陈灼安静地坐着喝茶,听几人说话。
原来言小轻已是笼中鸟。
也对,长成这样,怎么可能没有金主。
这样漂亮的鸟,没有一点背景,哪有那么容易自由恋爱。
长了一张金丝雀的脸,永远也飞不出笼。
陈灼不以为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他长了一张国字脸,看起来老实可靠,有很强的迷惑性,沈千冬对他完全没戒心。
言小轻一直避免和他目光交接。
“嗯嗯,深时对我很好的,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这辈子就跟着他了。”言小轻埋着头,故作害羞。
不知道把晋深时搬出来,这两个阴人会不会知难而退。
隔壁,晋深时原本全程低气压,房间里的空气冷得可怕。听到这句,眉头舒展,嘴角勾起很大的幅度。
身后的几个保镖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你们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说起一辈子来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陈灼手持烧水壶,又泡了一壶茶,半开玩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