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别人的眼光和看法,终于觉得释怀。
她才明白,生病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所以纪安扬从未拖累她。
反而让她能更勇敢,也更平静地面对命运的馈赠。
而且如果那时不是有责任和压力,她大概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纪安扬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终于在她温和坚定的目光中,用力点头“我知道了”
江蔚将纪安扬拉起来,看他后背上的红痕“走,回房间把衣服脱了,舅舅给你抹药。”
纪绣年“我来吧。”
“不行”
“不行”
两个人一起拒绝了她的要求。
江蔚按住她肩膀“你好好坐着,喝点水,休息一会。”
他在部队里待过很多年,上药包扎很有一套,很快就清理干净。
纪安扬没穿毛衣,直接套了个空心的羽绒服下楼,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说一点也不疼。
不仅不疼,反而很畅快。
这么一折腾,天都黑了。
江蔚叹了口气“好了,两位祖宗,你们坐在这里,我去做饭。”
纪安扬低着头,坐在沙上,还是不太敢跟纪绣年说话。
纪绣年问他“要不要吃街角那家的烤鸭”
“可以吗”
“我去买。”
“那我也一起”
纪绣年跟江蔚说了一声,才带着纪安扬走出家门。
正好经过小学的门口。
纪安扬刚到这边,就在这里读了两年。
路边学生多,蒸的小笼包刚好出炉。
纪绣年在包里找了找零钱“走吧。”
“做什么”
纪绣年指了指马路对面“去给我儿子买他喜欢的包子。”
她把零钱给老板,买了两个冬笋包子,递给他。
纪安扬不吭声,咬了一口。
太烫了。
眼泪也跟着包子的热气一起冒了出来。
他偷偷抹了下眼睛,三口两口就把热包子塞下去,忽然对纪绣年说“我有事想问”
“嗯,问。”
“您跟阿响的姐姐”
纪绣年看着他,低低叹了口气。
纪安扬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他问她为什么不结婚,她也是这样,叹了口气,说她的心上人结婚了,所以他不用担心自己是拖累。
纪安扬卡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她是是您”
纪绣年轻轻点头“是。”
“哦”纪安扬感到莫名的尴尬,可是想起昨天听到的只言片语,想了想还是开口,“我听到段什么,我爸的堂妹打电话,说阿响的姐姐好像出了点事情。”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