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没说话,他知道自己说不过戴那这种无耻之徒。
等他们一推开1o1的宿舍门,就看见了这样“温馨”的一幕:
任意整个人都窝在时怀月怀抱中,那魅魔尾巴也缠绕在时怀月腰间。时怀月的唇正挨着任意的脸,轻柔地亲吻着,时不时逗得任意唇中泻出一声呜咽。
“哇哦~”
戴那从安格斯背后凑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地惊叹出声。
安格斯原本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当他真正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何,他就失去了理智。
他想把时怀月从床上扯下来,时怀月不肯,又凑进去亲了一口任意。
“你们。。。在做什么?”
“很明显,安格斯,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已经是任意的第一个伴侣,他现在需要我。”
时怀月没管其余几人怎么看,他只搂着任意。
“任意,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听见有人叫自己,任意有些迷茫地抬头。
他现在只是被本能驱使的小魅魔,整个人窝在时怀月怀中,脸颊红云密布,一双雾气朦胧的紫眸只愣愣地盯着安格斯看。
“还要~抱。。。”
任意抓紧了时怀月的衣襟,一双白皙长腿晃了晃,又把目光放在了时怀月身上。
这盈满春水的目光,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能让人溺毙。
安格斯把目光一移,就看见了任意脖间的痕迹。
“好了,安格斯,魅魔的特殊时期都这样,你我现在都不是任意的伴侣,站在这儿影响别人也不算回事。”
戴那在刚才一直微扬的嘴角现如今只紧抿着,昭示着他不太美妙的心情。
其余几人只能忽视任意和时怀月,去浴室洗澡了。
唯独伊诺克还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任意看。
他想知道,昨晚看的那篇文章,下次具体该怎么实施。。。
他想争取早日成为任意的第二伴侣。
。。。
等几人都沐浴出来以后,时怀月也带着任意进浴室了。
安格斯摆着一副臭脸,目光却禁不住往浴室望——要是他知道时怀月在浴室做过分的事,他今天绝对立马把时怀月揍得起不来。
但当他躺在床上,他又不禁在心里觉得委屈。
委屈——一个恶魔居然也会觉得委屈吗?
安格斯就是觉得委屈,明明是自己带任意进这所学院的,最后自己居然不是任意的第一伴侣。。。
他拉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将自己与外界隔绝。
被热水一淋,任意也逐渐清醒了。
他要死地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怔愣地盯着时怀月。
他抱紧了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时怀月抹了一把淋在头上的水,一双凤眼睨着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