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时怀月。。。我不知道我会这样的。。。”
任意可怜兮兮地盯着时怀月,因为现在好像是他占了别人便宜,以至于他说话都底气不足起来。。。
“没事。”
时怀月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往任意的尾巴上盯,把任意看得怪尴尬。
“那个。。。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啊,我,我要自己洗。。。”
任意缩在淋浴间的角落,用毛巾护着自己的身子,生怕被时怀月看到了什么。
时怀月腰间别着一块白色浴巾,手随意地扒着浴室的隔板,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任意如今的姿态。
任意以为时怀月会做什么,但时怀月什么也没做,只拉开隔板去了隔壁位置。
任意刚松了一口气,时怀月的声音就又响起了,“任意,我知道的,粉的。”
“什么?什。。。”
任意的脸色突然就涨红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时怀月的背影,唇瓣都翘到天上去了。
“时怀月!我再也不理你了!”
“别啊,宝贝,晚上不要我搂着睡了吗?”
“我才不要!滚啊!”
时怀月轻笑一声,也不知有没有把任意的拒绝放在心上。
任意沐浴完过后,就躺回自己床上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室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完蛋了,自己今天丢死人了。。。
就在这张床上,他还能闻到时怀月身上的气味。。。
为什么他不能成为一个无情的魅魔!
任意缩在被子里,悲切地想着。
安格斯默默听着任意不断翻身的声音,有些嫉妒。
他嫉妒任意会因为别人而辗转反侧。
。。。
第二天时怀月起来得很早,他是宿舍里第一个醒来的,收拾完自己以后,他早早地就出门了。
他走了没多久,宿舍里其他人也相继醒了。
不过,任意喜欢赖床,这可能是魅魔的天性。
他迷迷糊糊听到室友洗漱的声音,但他根本不想起床。
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脸——一袋豆浆。
任意有些迷茫地盯着来人看,是时怀月,他刚出去买了早餐回来。
“小懒虫,起床了,给你买了点吃的。”
“嗯。。。你放桌上吧。”
任意伸了个懒腰,他背后的尾巴显然已经跟时怀月熟络了,又勾了过去。
任意赶紧把自己尾巴拽了回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等任意洗漱完,喝了一口豆浆,他才恍惚意识到:不对啊,按理说跑腿这种事应该他来干啊?怎么现在变成时怀月给他买早餐了?
“时怀月。。。你怎么给我买早餐,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干就行了。。。”
时怀月捏了一把任意的尾巴,贴近了任意,“宝贝,身为你的伴侣,这种事是应该的。”
安格斯假装在叠被子,实则眼神一直往任意那边看。
听到时怀月对任意的称呼,他的动作都一顿。
他盯着任意手中的豆浆,神色复杂。
他好像,从来没有为任意做过什么。。。
。。。
自从昨天那档子事生以后,任意和时怀月的关系就再也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