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和江弦在舞室待了有一会儿,直到穿着节目组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外敲门,江弦才把门打开。
“你们怎么还锁门呢?跟拍摄影师都还在外面呢!导演下次你们练舞的时候,别关门。”
工作人员知道内部消息,这两位上面都是有人的,他自然是不敢招惹,此刻也只是适当提醒一下。
“知道的。”
江弦扶着任意,表现得很自然,与平常无异。任意埋着头,看不见表情,只是走路时下意识扶着腰。
工作人员:“任意怎么了?是跳舞受伤了吗?”
江弦:“没事,刚才我帮任意做了一些小按摩。他不经常做,不太适应,这是正常的。”
任意微微抬头,瞪了江弦一眼。
—
段玺的电话每天晚上十点就会打过来,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任意缩在楼梯间的阴影处,再次听到段玺的声音时,还有些恍惚。
虽说都是6临渊的灵魂碎片,可是他就是有负罪感,觉得自己背叛了段玺。
这也不怪他啊,只能说江弦太坏了。。。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今天下午我看节目直播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出镜。。。我们打个视频吧,我想看看你。”
任意刚想回话,就被拥进了某个人的怀中。
他吓得低呼了一声,伴随那人的亲近,他的皮肤也泛滥起痒意。
任意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拿稳,余光看向身后,直到看到熟悉的鞋尖,才知道背后的人是江弦。
“宝宝,怎么了?你在干嘛?”
段玺带着关切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出,江弦挨得近,这下听见了,什么也没说,只勾着任意亲。
空气中似有啧啧的暧昧水声,任意捂着手机听筒,怕段玺听见什么。
“宝宝?你那儿怎么有奇怪的声音?”
段玺坐在书房,把玩着钢笔的手一顿。
“没、没什么,题。。。”
任意努力偏过头,才得以从江弦的嘴下逃走,抽空给段玺回了一句。江弦这下也不亲任意的嘴了,只转战向任意脖间。
段玺:“是吗?我记得我上几个月才给你换的手机,看来这个手机质量不太好。宝宝,我们视频吧,我想你了。”
“什么?视频?不,我。。。我不方便,我还有点事。。。”
任意再也忍受不住了,挂掉了段玺的电话,随后连忙拉开江弦。
江弦的嘴立马又追上来,几乎是将任意压在墙角亲,恨不得让任意窒息在这漫长的吻中。
任意眼前很快就朦胧了,喘息间,看见楼梯间最上方,一个人站在那儿盯着他们看,光线有些黑,无法分辨出是谁。
任意猛地吓住了,踢了江弦一脚,示意他停下来。
江弦却直接抬起了任意的腿,丝毫没有要向身后看的意思,“怎么,要和我打架?我同意你的想法,但我们可以换一个场地。”
“江。。。”
任意刚想喊出江弦的名字,随后他倏地想起,自己和江弦躲在黑漆漆的墙角,或许还没被那人认出来。要是他喊江弦的名字,那他们就露馅了。
于是任意只能受着,还被一个未知人物围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