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强烈的被偷窥感,任意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江弦意识到任意的动作,直接将任意抱了起来,任意后背贴着墙面,双腿下意识夹在江弦腰间。他此时的位置高过江弦一个头,江弦略微仰头,又叼着他的嘴不放。
任意起初还在心里不断祈求楼梯口的那个人快走,但很快,他的意识就混沌了。
接吻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无论他被亲了多少次,每当被亲时,他仅剩的理智就会被面前的人夺走,直至全身都软下来,完全被面前的人掌握。
“我听见,那个人,叫你宝宝呢。。。”江弦离开任意唇瓣,却并没有放任意下来。
任意已经没精力和江弦再理论什么,他趴在江弦肩膀喘气,看向前方,方才偷窥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却在心底忐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如果是的话,等这件事传到网上去,他都能想象到他的下场。
“宝宝?”江弦又叫了一声,像是在反复咀嚼这个称谓,“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这么叫你,既然这样,我以后都叫你老婆怎么样?”
“你有病?”任意给江弦后背来了一下,“谁是你老婆?你有本事叫我老公。”
江弦从善如流,哑着嗓子叫了任意一声老公,那声音直窜进任意耳里,酥酥麻麻的。
这感觉,怎么说呢?
任意心中竟生出诡异的满足感,好像自己终于硬气了一回。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随后他才意识到,江弦方才打断他打电话的事,他都还没算账呢!
“江弦,以后我和他打电话,你不准再这样。”
江弦只将任意放了下来,没回话。
“听到没?”
任意被放下来以后,就要比江弦矮一截,说话还要略微抬头,感觉气势上都弱了些。
江弦:“听到了,但我不赞同。”
“你不赞同?我之前明明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呀,你为什么还这样,我没生气已经算好的了!”
任意简直要被气笑了,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剩几个6临渊的灵魂碎片,之后他要是都同意,岂不是脚踏n条船?
先不说道德上过不去,就说最简单的身体条件上,他就受不了。
“你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目前只是利益关系罢了。而我对你是情感上的,并且这份情感还附带利益,且这些利益我自愿赠与,我这样说,你还是不肯吗?”
江弦的一套说辞还有理有据的,但任意就是不肯答应,推开江弦就上楼了。
他几乎是跑回宿舍的,路驰中途从大澡堂出来,正好碰见任意。他大老远就同任意打了一声招呼,任意却像是完全没看见他似的,抿着唇从路驰面前走过。
他心里有点乱,脑海中仍然回荡着江弦方才的话。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把不要脸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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