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将瓷瓶放在桌上,站得离他远远的,守着规矩:“殿下,珊月能走了吗?”
自那次裴昀再次强吻搂抱她以后,宁珊月对他的态度算是冷到了极点。
裴昀冷笑了两声:“你走吧,反正过两日你自己也会找到东宫来。”
宁珊月离开东宫时又碰见了栗妙龄,她神色憔悴的走来:“珊月,你来了啊,怎又要走了?”
宁珊月看着她:“你怎那般憔悴?”
栗妙龄低着头,喉咙微哑的道:
“上次你在书房将太子殿下惹急了,太子殿下知道你我是十来年的好友……”
她缓缓抬起泪眼看了宁珊月一眼:“所以在你走后就报复到我身上了。”
宁珊月连忙走近了她,急声问道:“他报复你,他对你做什么了?”
栗妙龄连声道:
“你别管了,是我自己去说的,让殿下把报复在你身上的事情报复到我身上,我不想他在破坏你们夫妻感情。”
宁珊月心底有些不安:“我跟太子是有私人恩怨,你不要跟着掺和,以免伤了你。”
栗妙龄垂了垂眉眼,叹道:“太子性情暴戾,东宫里的舞姬歌姬,还有一些姐姐妹妹的,谁没被往死里折磨过?”
宁珊月本来心底有些着急的,但听闻她这话,眼神疑惑的闪烁了一下,怔怔的看了栗妙龄一眼。
刚要说什么,栗妙龄就被东宫的宫女给急急忙忙的叫走了。
她不解的看着栗妙龄的背影,她为什么要撒谎抹黑太子?
太子有没有折磨她,她的确是不清楚。
可是如今自己在调派整个乐府的歌姬舞姬,还有内务府所有人的名单都在自己这里。
东宫有没有歌姬舞姬,她难道会不知道?
再有,她来东宫这么多次,从未见过东宫淫靡声声之象。
宁珊月有些不解,栗妙龄这是在做什么?
此事又在她心中结下一个疙瘩来,奈何手中事务太忙,还没时间去过问。
直到两日后,宁珊月冲到东宫没去裴昀的书房,直直去了他所在寝殿主屋。
一走拢,她便哭着宽衣解带,朝着裴昀吼道:
“你不就是想报复我那日没救你的仇吗?
好啊裴昀,你要我,那就尽早夺了去,早日消了你的心头之恨!”
宁国公府的宁家大公子,也就是宁珊月的父亲,不知道最近干了些什么,突然被皇帝狠狠训斥。
宁家大公子直接被停职,不允上朝,这一次气得皇帝裴琰不轻,事情俨然是闹得有些大。
彼时入夜,宁珊月得知消息时便来了东宫,没顾得上出宫去。
她红着双眸看着坐在床边,长衫半敞的裴昀。
身上的脱得只剩下一件薄纱,挂在胸前的兜衣都给露了出来。
裴昀先是一愣,再是平静下来,语声冷至骨髓的道:“脱啊,怎么不脱了?”
宁珊月心一横,愤然的将身上所剩最后的遮羞布全给刮了下去落在地上,
洁白饱满似桃的胸艳光四射,衬得那软腰极细,浑身却是燃着怒。
裴昀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深邃的黑眸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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