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柳述也迷茫了,他想起每次和自己一起去青楼的兄弟们,都是左拥右抱,然后搂着美人各自进房。。。。。。该不会只有他真的是在房里听曲,看歌舞表演吧?!
€€€€那花魁数次欲言又止的眼神,也许并不是含羞带怯,而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怜悯他的隐疾?
柳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小兄弟,你怎么了?板凳烫屁股了?”朱大娘关心地问。
“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歇息了,各位后会有期!”柳述转身就快步走出院子,见无人注意自己,立马拔腿就跑,一路奔跑回去。
“出什么事了,怎么跑得这么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沈柯见他跟一道烟似的冲进了堂屋,片刻后,柳述又慢慢倒了回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沈柯再次问道。
柳述挠挠头,想问又问不出口,索性蹲下跟他一道搓衣裳。
“去哪里玩了?”沈柯从他袖口上取下一片瓜子壳。
“种了向日葵的那家。”
“那是向姐家。”
“哦,就是去她家了,挺热闹的呵呵呵呵。”
“是啊,她们家瓜子最多,大家都喜欢晚上去她家乘凉嗑瓜子。”沈柯道。
“那你怎么不去?”
“我不太习惯。”沈柯笑道,“她们太亲切了,我有点招架不住。”
“这有什么难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还能打打时间。”
柳述从来没有交际上的烦恼,可沈柯就不同了。
小时候身体不大好,几乎都是呆在自己府里,接人待物也有兄长去负责,自己则一天到晚都缩在房里沉迷看书,鲜少与外人接触。
若不是这趟出门,亲自看看外面的世界,恐怕他依然是那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等等,他现在好像也没能分出五谷?
哎。
“你叹什么气呢?”柳述问道。
“叹我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沈柯长叹道。
柳述沉默片刻:“。。。。。。说人话。”
“我真没用。”
“哎。”
“你又叹什么气?”
“蹲麻了。”
沈柯笑了起来,起身拿着板凳放到他屁股后面:“坐会吧。”
“那衣裳怎么办?”
“我来洗就好。”沈柯搓好衣服,拿去晾在绳子上。
“衣服都会洗的人,怎么会没用呢?”柳述翘着腿说道,“我爹以前告诉过我一句话,叫什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沈柯听到他用这话来鼓励自己,感到温暖的同时又有些想笑,下一刻就听他侃侃而谈道:“就是说做生意的人呐,不能因为一时的亏损而泄气,笑容一扬,黄金万两!没什么是一个笑容解决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