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欢快的语气一听就知道同刚才的不一样。
常钰失笑地摇头。
然后转身朝屋内走去。
不说看到刚才那一幕的秦安有多震惊,光是看到淮阳君俯身低的模样便觉得头晕目眩。
以至于跟在淮阳君身后进入书房的时候她还是脑子一团乱。
久久等不到秦安开口,常钰皱眉不满,“你如果没有想好怎么说那就先回去。”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不必再白白耽误她的时间。
听出淮阳君语气里的不满,秦安回过神来。
眼神复杂地看了淮阳君一眼,然后道:“淮阳君可知忘川为何动荡?”
“不知。”
秦安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沉了脸色,“听闻夫人曾经给淮阳君添了不少乱子。”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那是淮阳君亲口所提的夫人,秦安也不敢不尊淮阳君之言。
“秦安,你莫要得寸进尺,本末倒置。”如刀锋般地视线让秦安浑身一冷,更让她心凉的是那满含警告的话语。
她是臣下不该得寸进尺妄图探查上峰的私事,更不该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本末倒置地更看重上峰之事。
秦安苦笑,摇摇头:“夫人曾经翻墙出冥界,性子烂漫。这样的性情怕是过于……”
“那是本君的事,你若再置喙便回去吧,不要再回酆都了。”这次没有治秦安擅自离开之罪已经是格外开恩,竟然还敢行悖逆之言。
秦安地瞳孔微微放大,嗫嚅着唇瓣,好半晌才说出话来:“女公子是要赶臣走?”
“你若还认本君为主那她便是你的主母。”
“女公子何至于此!”秦安再也忍不住的质问出来:“您可知,那十殿阎王司没一个好东西,皆是对您虎视眈眈。您可知,此番忘川动荡,皆是因为您曾因她坠入忘川舍身相救才招致祸患。”
秦安指着外面:“秦广王他们现在正在商讨对您的讨伐。这么一个只会拖您后腿的女子,若要让臣奉为主母,臣不服!”
和秦安的怒目而视,失态不止不同,常钰自始至终都坐在那里,脸上的神色淡淡,在秦安慷慨激昂地说完之后才淡然的开口。
“那又如何?他们能拿本君如何?本事再大难道还能反了不成?”他们当然不会,也不敢,就算是讨伐也不敢对她如何,冥界上下为她所控,她若甩手谁敢接手。
“那是本君要娶为妻的女子为何要你服气,本君愿意便可。本君不曾有什么大志向何谈拖本君后退。若要是真论起来该是本君的不是才对。”
秦安的神情满是受伤以及不敢相信。
“本君比她年长许多,这个年纪做她老祖宗都是勉强往小了说,她不嫌弃本君年纪大,枯燥无趣,本君合该烧高香才是。她年轻,活泼好动些又是什么大不了的本君乐意偏袒宠着……”
常钰细数着自己的不是,话里话外都是她捡了大便宜才能得温盈看中,活该是祖坟冒青烟才是。
秦安哪里能听的了淮阳君这般贬低自己,几乎是不等淮阳君说完便狼狈地转身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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