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我只有找你喊冤,才能解决!找谁都不行!”老汉斩钉截铁地说。
刚刚准备走的人又围过来看起热闹来。
付虢知道,这肯定又是卫来的什么阴谋诡计,但那老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听不理,也不行呀,只得问道:“若真有我才能解决的事,我定然帮你解决,你说说看。”
那老头说道:“你真的能为老汉作主?不徇私护短?”
付虢道:“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我付虢保证,绝不徇私护短。”
“好!你的两个随从,昨晚跑到我家,侮辱了我家姑娘,还抢了我五百两银子!请你给我作主!”
付虢说道:“我的两个随从?是哪两个人,你可认得出?”
“就是他……和他!”老汉连着指了两个人,说道。
那两个随从大怒,说道:“你血口喷人!昨晚我们哪也没去!”
付虢摆了摆手,让两人不要开口。
“你说是他俩,可有人证、物证?”
那老汉却道:“我女儿就是人证,他们抢了我的钱财,我又打不过他们,哪有什么物证?你是想包庇他们吗?苍天呀,开开眼呀,就知道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呀,天下乌鸦一般黑呀!”
老汉儿开始呼天抢地。
不一会,又来了七八个人,有的像伙计、有的像掌柜的,跪在地上喊冤,称付虢的随从昨晚上到他们那白吃白喝不给钱,耍酒疯,还打人,说着一个个把衣服扒开,身上果然伤痕累累。
他们也不顾付虢说什么,只是大喊大叫,场面十分混乱。
“闪开!闪开!”只听一声声恶狠狠地声音传来,围观的百姓让开一条道来。
苏步秦领着一队捕快走了进来。
“哟,我倒是谁,原来是南圣国的国主呀!你看看,不好好呆在莫府里,搞得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呀!”
“呵呵,原来是苏大人,怎么?苏大人都当上京城的府尹,来管起事来了?”付虢见主角上场,不禁冷笑道。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见苏步秦到了,更加激动起来,大叫冤枉,要付虢给他们作主。
苏步秦厉喝道:“都给我闭嘴,再喝,给本官全部捆起来!掌嘴!”
那些人这才噤声。
苏步秦冷笑一声,说道:“瞧你说的,这不圣主担心你在京都出事,让我临时处理与你相关的一切杂事嘛?”
他转过头对着地上的人喝问道:“怎么回事?一个一个说。”
那些人自然十分配合,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大人,可要为我们申冤呀,真是没有天理呀!”
“这挺难办的呀,你看,我也不能因为你是南圣国的国主,就不管不问吧,为了给他们申冤,我只有得罪了,把你的随从带回衙门去审问了!”苏步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一挥手,就要让捕快们动手。
“我看谁敢!”一声暴喝,莫不平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原来是卫琳见势不妙,去找莫不平来了。
“怎么,莫老有何见教?要来干涉我们办案吗?”苏步秦眉头一皱,有些生气,不住地向莫不平挤眼睛。
莫不平装作看不见,朝着地上跪着的人就是一脚踢去!
“哪里来的杂皮,在这里冤枉好人!”
那些人连挨了几脚,不禁火起,骂道:“哪里来的老东西!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没有天理呀!”
莫不平大骂道:“连老夫都不认识,还敢在这里演戏!老夫可以作证,付虢的随从寸步未离莫府!”
“原来是莫元帅呀!付虢住在莫府,他是我们东圣的元老,没有来由偏袒一个外人。”
“就是!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我看南圣国国主带的兵都纪律严明,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围观的百姓纷纷说道。
苏步秦见事已不成,大骂道:“都给我带回衙门审问,看是谁指使!”
他说罢,转过身来对付虢说道:“虽然洗刷了嫌疑。但我还是劝你好好呆在莫府,严加管教属下!哼!”
说完,他瞪了莫不平一眼,指挥捕快将那些人带走。
付虢冷笑道:“苏大人可真是公道无私、执法严明呀!不送!”
等苏步秦走了,付虢连忙向莫不平拱手道:“多谢莫老仗义执言!”
莫不平道:“让国主见笑了,都是些宵小之辈。国主治军严明,老夫佩服得紧。况且这些人住在府中,并未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要是被污陷了,老夫也过意不去。”
“还有,国主,请回府中休息吧,苏大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付虢不好拂了莫不平的美意,只好跟围观的百姓打了个招呼,跟着莫不平往府中走去。
卫来听苏步秦说起付虢吃憋的样子,十分得意,开怀大笑。听到莫不平为付虢解围,卫来大怒道:“这个莫不平,真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坏了孤的好事!回头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