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子洲手搭在桌上慢慢敲。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让你五哥”
风红缨摇头“人多眼杂,行动不方便,我一个人可以。”
好半晌淮子洲才道“注意安全。”
风红缨笑了下“谢谢信任。”
推门出去时,淮子洲喊住风红缨。
“戴上这个。”淮子洲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四方盒。
是摄像机。
“咱们报社刚起步,设备有些不齐全。”
淮子洲将摄影机打开“这玩意是我从都那边带来的,半成新,你先将就着用。”
摄影机在这个年代可谓是珍宝,风红缨有些不敢接,这东西倘若摔了碎了,把她连带几个哥哥一起卖了抖未必赔得起。
“我有相机就行。”
淮子洲“这起报道很恶劣,我在都都闻所未闻,你用心搞,回头我弄成带子寄到都去,本地电视台影响力太小,我想看看都那边到时候能不能审核通过,可以的话,让总刊留个显眼的位置给你出专题。”
风红缨握拳“这敢情好,要出手就该出个大的,只挠痒痒对逍遥法外的人没卵子用。”
淮子洲“咳咳。”
后知后觉蹦出脏话的风红缨“”
“抱歉,我说顺口了”
淮子洲尴尬地摸摸下巴“没事,是个人都有口癖,去忙吧。”
“哎。”
揣着摄影机走后没多久,风延吉面色悲愤地捏着相片进来了。
环顾一圈没看到风红缨,风延吉问“我小妹呢”
淮子洲伸手要看照片,边道“接任务走了。”
风延吉眼中燃烧着心疼,将照片递给淮子洲。
“子洲,你悠着点看。”
淮子洲垂下眼眸,视线落到照片上插着无数管子的小孩身上,淮子洲不敢置信地拿出风红缨的手绘图。
白纸上,铅笔画出的小孩五官端正,留着一条长长的细鞭子。
对比两张图,淮子洲茫然不已,这是同一个人
风延吉瞥一眼小豆子的手绘图,又拿出一张刁兴华的照片。
“父子俩长得挺像。”
淮子洲将三张照片齐整地摊在桌上,任谁也看不出手绘图上笑靥如花的小孩是病床上脸部浮肿的小豆子。
可刁兴华这个父亲照片摆在那,两张照片上的小孩的确是同一个人。
从报社一出来,风红缨就和迎面走来的乌云雅以及李茂碰上了。
上回报社招的人并不多,赞心是唯一一个拿到出镜记者名额的人,不等外人嫉妒赞心,赞心就签了五年合同去了都。
接下来三年,赞心会借读在都大学。
此消息在周边传开后,一同竞选的乌云雅嫉妒到疯。
女主似乎总是会受到偏爱,落选的乌云雅凭着一张博爱天下的嘴说服了淮子洲,淮子洲破格让乌云雅重新进到报社。
出镜记者当然轮不到乌云雅,至于跑外勤的调查记者,乌云雅又嫌累。
一番比较后,乌云雅以自己正在备战高考为由,恳请淮子洲将她分到编辑部。
淮子洲答应了,就这样,乌云雅和李茂成了报社编辑部人人艳羡的鸳鸯。
当然了,今年严打流氓罪,乌云雅有个坐牢的未婚夫,自然不敢在人前和李茂眉来眼去。
李茂心思古怪偏执,既想要乌云雅回应他的爱,又十分贪恋乌云雅对他的若即若离。
如果哪天乌云雅突然对李茂深情地说自己爱上他了,也许李茂会立马扭头厌烦这份感情。
变态男的心思不好猜。
不管怎样,现在的两人看似暧昧,但外人又寻不到两人乱搞的苗头。
李茂享受这个过程,乌云雅亦是。
不用肉偿,不用投入真情实感,只需勾勾手就能使唤一个男人像哈巴狗一样听自己使唤,乌云雅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