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
我想不明白,明明昨天追杀我的那一只黄皮子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黄皮子在这里盗洞呢?
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昨天灵儿打来的两只黄皮子就有追杀我的那一只,是因为其中一只的眼睛是血红色的。
而且我清楚的记得,昨天我的枪指虽然没打中那只黄皮子。
但是却擦到了黄皮子的尾巴!
所以那只黄皮子的尾巴有一部分的毛发是秃的。
大小,眼色和痕迹都能对上,足以证明昨天灵儿打来的那一只,就是追杀我的那一只。
既然如此,爷爷的坟头又是谁打成这个样子的呢?
就在我思绪烦乱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那起来一看,是二叔打来的。
这一下,我顿时有了主心骨,慌忙接通了电话。
“二叔,你可算打来了!”
“怎么了,昨天晚上我在坐飞机,飞机上不能开机,下了飞机之后我就找地方休息了,刚刚看到。”
我一五一十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二叔声音一沉:“你确定黄皮子已经打死了?”
“嗯。。。。。。对了,我昨天还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只黄皮子对我说,杀人父母,血债血偿啥的。”
二叔叹了口气:“傻小子,这都看不出来吗,灵儿打来的那两只黄皮子是一对夫妻!我估计,他们的孩子还在,坟头上的洞,就是他们打的。”
“不过没关系,这事你爸就能办妥。好了,我这里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剩下的交给你了,等你爸把黄皮子都打掉,记得把盗洞的黄皮子在你爷爷坟前烧了。”
说完,二叔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简单?
我有些无奈,但既然是二叔说的,我自然也就相信了。
于是我将二叔的话转述给了我爸。
我爸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守山人,如何对付山上的那些猛兽,我爸自然有他的一套手段。
千万别小看守山人这个职业。
想要干好守山人这个职业,天文地理缺一不可。
而且还得熟悉植物学和动物学。
听上去有些夸张,但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我爸没怎么上过学,但是大自然本身就是一所大学。
他对玄门之术没什么天赋,也没太大的兴趣,但是对于大山里面的那些知识却了如指掌。
回到家里,我爸先是去了一趟镇上,然后让我妈杀两只鸡,然后取血,炼油。
下午时分,我爸就带着扯来的布头和一袋子粘小米回来了。
“爸,咱家没人爱吃小米,你买这个干嘛?”
我爸说道:“这不是给人吃的,这是给那帮畜牲吃的。”
说着,家里来了几个村妇,帮着弄起了小米饭。
我站在旁边,很是疑惑的看着他们,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
大家分工明确,很快,一锅香喷喷的二米饭就熟了。
我爸这时给大家分了一副手套,又把一大锅的小米饭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放在旁边晾着,另一部分则是道上了一盆滚烫的鸡油。
把冒着热气的油米团成团,然后又粘了一下盆里的鸡血。
也不知道我妈放了什么东西,鸡血遇热之后,竟然直接就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