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乔装改扮,策马扬鞭,一路奔赴巫山。
她留给太后的信诉说了她的爱情故事,太后看完差点恶心的吃不下饭。
连带着克善也不想接回宫了,吩咐宫人寻了个宅子,挂上端王府的牌子,打克善住那。
新月留给将军府的信只有一句:【请原谅我,我必须去找努达海,和他同生共死。】
骥远看完信冷着脸,冲进望月小筑把房内的所有东西都砸得粉碎,依旧不解气,愤怒的大吼。
珞琳劝慰着哥哥,骂新月是不知廉耻的红颜祸水,和自己姐妹相称,却勾引阿玛。
元泽直接拿着这封信贴在将军府大门口,又找了几个说书的,将此事写成话本,《豪门俏媳妇与公公不得不说的事》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知道新月和努达海的丑事。
巫山
全军覆没的努达海,挫败感油然而起,他举起手中长剑正要自刎,听见远方传来“天籁之音”。
“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我是新月~我来找你了~你在哪里~”
“新月!是新月!”努达海毫不犹豫的放下剑,激动的扑了上去。
元泽一直用小呜监控他俩,等待时机,此时,她假扮士兵远远跑来,佯装愤怒的质问。
“新月格格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你父王过世不过半年,你不在京中守孝,却奔赴战场会情郎!”
“我,我心里很迷茫很挣扎,只有努达海,他是我的天,我的臂弯,父亲会原谅我的,他在天上也会祝福我。”
说着说着新月掏出拿手绝活,哭!哭的肝肠寸断,哭的昏天黑地。
努达海见状大怒,拿起长剑冲过来,“该死的东西,居然这样侮辱新月,她是那么纯洁那么温柔那么善良。”
元泽身形微闪,轻松躲过,挥剑砍下努达海左腿,紧接着狠狠捅穿他的腰子。
捅完腰子的元泽,一路凄惨大叫着回京城,“努达海为新月格格打死士兵!所有士兵都死在巫山!救命啊!救命啊!”
进了京城,绕着京城跑圈,务必让全城人知道,跑完一圈后,“嘎”一下,死在原地。
努达海带着新月回北京,就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氛围,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嘲弄、鄙视、嫌弃。
不管是和准儿媳偷情,还是为准儿媳逼死士兵,都不是什么好事。
新月跟随努达海回到将军府,不敢直视将军府的众人,她柔柔弱弱的倒在努达海怀里啜泣
“砰”一声,两人都摔倒在地,努达海左腿没了,根本支撑不住。
“阿玛,离开这个女人,她是祸水,是魔鬼。”珞琳往前一冲,大声的开了口。
“住口,珞琳,你变了,你不是那个乖巧的珞琳,你变的蛮横无理,你开始指责你的阿玛。”
“你不配当我的阿玛,你让我感到恶心,还有你,新月,永远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夺走了阿玛,伤害了哥哥。”
“好了,珞琳,我们不要争执了,和他们说这些是没有用的,他们没有人的品行,他们是畜牲,是野合的畜牲。”
“啪!”努达海跳起来给了骥远一巴掌,骥远气的涨红了脸,狠狠推到努达海,左右开弓的狂揍。
新月被骥远的话刺激的快要晕倒,又见父子大打出手,慌忙大喊:“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老夫人急吼吼叫来家丁拉开努达海骥远,让他们各自回房间。
没人在意躺在地上的新月,新月蹙眉娇弱演了半天,也没动静,自己一个人起来呜呜呜的跑走。
回到望月小筑的新月,惊叫一声,眼前的望月小筑破破烂烂,没有半点以往的影子。
屋顶被掀掉一大块儿,瓦片四处飞溅,院子里到处是碎木屑和玻璃渣。
新月跪地痛哭,她不知该何去何从。
“奉太后懿旨,召新月格格入宫。”两个小太监此时过来宣读懿旨,新月只能先和他们走。
第二天,太后召元泽进宫,“新月和我坦白,她已非完璧,而且还是和未来公公生这种事,她不能嫁给骥远。”
“这事是新月和努达海惹出来的,我看就消去她和硕格格的封号,贬为庶人,去给努达海当小妾。”
“太后说的是,可我不愿意和努达海继续生活,我想和他和离。”
太后惊讶的看着元泽,“怎么会,你不是很喜欢努达海吗?”
“那已经是过去了,新月在守孝期和努达海苟合,努达海抢自己儿媳妇,这样肮脏龌蹉的家,我怎么能继续待下去。”
元泽抹着眼泪,将新月白莲花模样学的惟妙惟肖,深深打动了太后。(小呜:明明是我给主人加了一层破碎感滤镜)
“雁姬,苦了你了,我今日就下旨,准你和离,离那个脏窝远远的。”太后拍拍元泽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