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骥远那孩子和新月相处的怎么样”元泽刚穿过来就听见这句话。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相处的非常非常好,像水和鱼一般互不分开。”
“那我就放心了,等新月一除服,就让骥远娶新月。”太后心满意足的说。
从宫中出来,元泽踏上马车落座,“情人变儿媳,嘿嘿,努达海的脸都要绿了。”
将军府
“额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后要让新月嫁给我!”骥远激动的大喊。
“太好了!哥哥!你得偿所愿了!”
相对于骥远的激动,珞琳的开心,新月面孔变得惨白,一语不,努达海身子僵硬,愣在当场。
“怎么了,儿子要娶亲,你不开心吗?”元泽故意看着努达海问。
“是啊,阿玛,你不为儿子高兴吗?”
“怎么会,不是的,我,不是的,”努达海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他不敢将自己龌蹉的心思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不!不!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新月神情惨淡,痛不欲生的啜泣。
“为什么?新月你不喜欢我吗?”正沉溺在快乐中的骥远惊讶的看着新月,“新月,我们明明相处的那么好。”
“我,我,不行,不行的,”新月满含泪水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努达海。
那眼神好像烙铁一般让努达海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新月,阿玛,你们难道,”骥远和珞琳不敢相信事情会是那样的不堪,可眼前的一切分明是不堪的。
面对几双怀疑的眼睛,新月扶着云娃,急急忙忙的跑了。
努达海慌忙回到卧房躲避这一切,元泽懒得看这一大家子鸡飞狗跳,去书房睡觉了。
第二天,元泽一睁开眼,就看见胡子拉碴的努达海眼神呆滞的看着她。吓的她一下子蹦起来,“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雁姬,你是在报复我,你是在报复我,你嫉恨我对新月的爱,你嫉恨新月,也嫉恨我!”
“卧槽,主人,他这个破态度,你不揍他!”小呜愤愤不平的瞪着努达海。
“啪!”元泽一拳打在努达海鼻子上,努达海的鼻子瞬间出血。
他捂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看向元泽:“你干什么?!”
“你说呢?”元泽冷哼一声,继续动手。
这次不止是鼻子流血,就连嘴角都有血。努达海被揍得鼻青脸肿,最后只能趴在地上,狼狈的求饶。
“住手!”一个女人大喝一声。
元泽停了手,转过身,看到新月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都愤怒地瞪着她。
趁着元泽停手,努达海艰难地爬起来,元泽又一脚踹上努达海不可名状的部位,他生生疼晕了过去。
看见努达海倒在地上,新月捂住嘴巴,一边飙泪,一边冲过来扑了上去哭嚎。
“努达海,我的英雄,我的天神,我的,我的恋人。”新月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那个词。
“雁姬,你为什么那么凶狠,那么恶毒,你的善良,你的宽容,你的慈悲,都去哪里了。”新月从地上爬起来责问。
“去你妈肚子里了。”元泽单手提起新月,左右开弓大嘴巴子抽她。
一旁的小呜(鹦鹉形态)也不甘示弱,挥着翅膀也跟着抽起来。
新月被抽的眼冒金星,头脑懵,脸颊火辣辣的疼。
元泽抽够了才松手,咧嘴笑眯眯的说:“你那么善良,那么宽容,那么慈悲,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新月晕晕乎乎已经说不出话了,被元泽施法丢进望月小筑。
春天来了,新年刚刚过去,骥远就被封为御前侍卫,紧接着太后的懿旨就到了。
新月被指婚给骥远,珞琳被指婚贝子法略。努达海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三天后,努达海强撑病体,自动请缨上战场,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十三家军骁勇善战,努达海心里没点b数,还真敢上。
皇上看在他毛遂自荐的份上,封他为定远大将军,率兵出。努达海点齐人马,家都不敢回,就跑路了。
努达海的不辞而别,让新月心都碎了,她日日守在望月小筑等待,等啊等,盼啊盼,等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
“听说阿玛被十三家军逼进山谷,情况不明”骥远带来的最新消息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碎了新月的灵魂。
就在此时,太后的懿旨也到了,要新月和克善回宫,准备出嫁。
当天晚上,新月就跑了,她留下两封信,一封是给将军府的,一封是给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