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李家,在环庆路、泾源路、鄜延路等处都有李家的人担任都监等要职。
种家、李家都是西军兵卒心里天般的存在,必须敬畏。
秦延看了眼过来的这几人,嗯,麻烦。
“这是你等缴获的兵甲战马吗,”
当先一个人面色蜡黄,很是健壮,裹着宋军的红色大氅。
“刘承信,正是我等缴获的战马,”
其他人噤若寒蝉,秦延拱手道。
这个刘禹有个官身是承信郎,虽然是个不入流的武官,但毕竟有品阶的官身了。
“不错,不错,”
刘禹贪婪的围着战马走了几圈,
“把这几匹战马交给某家,某家给你等报功就是了,”
刘禹大刺刺的伸手去拉秦延战马的缰绳,根本把这些民夫视若无物。
“刘承信,方才大营外,张殿侍已经把这几匹马索要去了,”
秦延笑着拱手道。
什么请功,这就是说辞,秦延敢保这几匹战马一去不回头,这些都会成为刘禹等人的缴获报功,转天过去,刘禹见到他就当是路人甲了。
秦延可不想让这几匹战马兵甲这么为他人做嫁衣,他可是想留着自己应用的。
“哪个张殿侍,”
刘禹脸上阴冷道。
“就是种指挥身边的亲兵统领张殿侍,”
秦延不眨眼的忽悠道,其他的小子们不自觉的离他远点,入了大营后秦三郎是谎话连连,他们已然吓怕了,他们可是没见过什么张殿侍。
“原来是张荣,”
刘禹咬牙道,他是李盎的亲兵统领,而张荣是种师闵的亲兵统领,种家和李家的不对付让刘禹也是对张荣恶意满满,身为属下必然站队,听到这几匹战马让张荣要去了,刘禹这个痛恨,
“小子,你最好立即把战马交与某,否则以后有你受的,”
刘禹转向秦延威胁道。
“这是张殿侍的索要的物件,刘承信还是不要为难某了,”
秦延笑着拱手,脸上带笑就是不交出战马,
刘禹脸上一青,他指了指秦延,他没想到一个民夫也敢不听他的,他瞄了眼不远处那个帐篷,在人群中他已经看到有人出现在帐篷门口向这里瞭望,嗯,便宜这小子了,如果不是在这里他早就打杀了这个混蛋,现下是不成了,
“贼杀才,你等着以后刘爷怎么打杀了你,”
刘禹带着几人盛怒的拂袖而去。
其他的民夫都是一缩脖子,这个刘禹平日里可是打杀了几个民夫的,很是毒辣,何况现在刘禹深恨秦延,可别是被株连了,这些人都是离着秦延远点。
秦延笑容褪去,眸子冷冷的看着远去的刘禹,呵呵,和他称爷,找死。